思凌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听她诉说。

而王斐也并没有觉得半分不适“你知道吗，和你所在的日子里，真的很满足。你将我最重要的哥哥改造了。我们在一起创造的回忆，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和被取代的。当初知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真的觉得好开心。”虽然这样说，可是，时间已经带走了他们，剩下的叹息，或许什么都算不上。

思凌视线缓慢的望着王斐，似乎不明所以，可是又在很认真的聆听。

王斐微微感叹“记得我们的约定啊，要早点好起来，我们亏欠了你两年，好多好多的事情还没补给你。”

温柔的声音，并未想要得到思凌的回应，可是，忽然间思凌的声音微吐出口。

“斐，斐”或许此刻，她的潜意识只记得这一个字，可是这一个字至关重要也是她这么久以来唯一说出口的。

思凌忽然手指掐紧王斐的衣袖，似乎怕不小心她就会丢了一样。

目光中带着几分莹光。

斐斐忽然眼圈微红，在这一刻，她还记得自己，自己怎么忍心去责备她。

“我在，思凌。”王斐微微点头，抬手轻轻抚『摸』思凌的面颊。

曾经最初她是自己的梦，后来是自己的依赖，可是最后来却到了这个下场，还想从头再来。

“对，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可是似乎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想说出一句抱歉来缓和，可是在王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要泪如雨下。“思凌，别在想那件事情了，我们都没有怪你，你，快点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