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天秀假装沉思,实际上什么都没有考量,片刻后,点头道:“抱歉,风纪委员同学,这跟我担保有什么必要的关系吗?”
你是谁?
这样的问题有必要回答吗?
西园寺天秀经历过很多不同的人问他同样的问题,因为很难理解这个问题的必要性,他会根据实际情景来选择性回答。
话完,审讯室内气氛僵凝。
芦田云雀整个人温度越来越低,低到只要找到某根引爆点,她就会爆炸和疯狂。
这本身就很异常,
气氛冷到千元凛人不敢动弹,生怕打扰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害怕波及到自己。
“有必要,如果连对方是谁你都不知道,那么你的担保的可能度怎么算?”芦田云雀望向西园寺天秀,沉声说道。
这话听着就没有逻辑。
西园寺天秀看着她认真的脸,眉眼带凝,胸口一股闷气,当然不是针对他被针对,而且麻烦的事情越来越多。
有那么一念间,他都想戒色了;人生八戒律,他已经戒掉了三个。
“个人对个人的负责,个人对团体的负责,我想您应该能分得清楚,知不知道你是谁,并不妨碍我对风纪委员会的担保,两个对象并非是我对你,而是我对风纪委员会。”西园寺天秀克制地礼貌道。
他一不想找事儿,二也不想随意的失去自我。
理论和和谈是两码事,也可以是一码事。
芦田云雀已经确明,知道他真的忘了自己,心里反而没有了悔恨和憎恶,反而有些轻松道:“你无法保证团体中个人的可担保性,虽然你可以表面上担保你所担保的,但是实际上的事实你并不能准确的预知,即便团体不会让你担负范围以外的责任,那么个体内的呢?你是否真的有为你的担保人有担保的心思?”
为了担保而担保,责任的划分与承担与情绪本来就被特意的分开,芦田云雀的意思:这种分开中,是否有确定把握,能掌控情绪与主观的变动。
通俗来讲,就是你不知道我是谁,就胆敢与我交易,交易本身本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因为交易的人出了问题,那么交易本身会因为人的问题而出现问题。
出卖一件东西,和出卖灵魂,交易还是那个交易,但是因为对象的不同,代价相关地不同。
她在警告他,又或是说是在规劝西园寺天秀。
西园寺天秀搞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没有和风纪委员会打过交道,心里只能认为这是他们的行事方式。
示弱道:“抱歉,是我的问题。我可以重来一次吗?”
重来?
芦田云雀不屑的笑了笑,乐道:“西园寺天秀也会重来吗?呵呵,你也变得和一般人一样了。”
这话啥意思?
她认识我吗?
西园寺天秀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他敢确定记忆里没有这个人,这人故意找他茬的样子跟类木园子一样。
继续示弱道:“抱歉,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芦田云雀看他竟然示弱,心里有些心酸,示弱的行为,不过就是对生活的妥协,这种妥协甭管你说得多好,也不要去看后面的价值意义,妥协就是妥协。
“我是芦田云雀,风纪委员会第七组组长,你可以称呼我芦田,也可以称呼我芦田组长。”
风纪委员会分为9组,一组7人,每个组长都是小组里面最能打的,有的小组长同时也是最有谋略的。
西园寺天秀还不知道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雀斑女孩,有多能打,甚至连人家性别都没搞清楚。
他不想在这样扯下去,来担保柳生正一两人的价格:半个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