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
这和不开心,怎么联系上的呢?
千元凛人好奇的望了眼类木园子披散的柔发,轻声道:“园子同学,西园寺老大的诞生日是哪天啊?”
他没有再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西园寺天秀生日的这种傻话。
又不是傻瓜,谁看不出来类木园子对西园寺天秀的喜欢呢。
被人喜欢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祝福别人的喜欢,是一种宽容与大度。
千元凛人吃味的同时,并不嫉妒,就好像瑟瑟发抖的时候,他也敢于面对呼在自己脸色的巴掌。
类木园子脸上温柔,继续自己的“癔症”,伸手去抓住余留的空气,望着无人的座椅,窃窃私语的道:“大约......在冬日吧。”
迪化了。
千元凛人蓦然发现,类木园子也柳生大老师了,说些话,也是明暗交织一般。
话里有话,全是废话。
自知讨好不了的,耸肩不再去过问。
他倒是真的想和西园寺天秀一起渡过他的诞生日,这是老亚撒西的行为,其中的准则因人而异。
柳生正一难得的收好别人的东西,将真题收好,望向千元凛人,询问道:“千元,要走吗?我得回家了。”
没有去管类木园子这个“傻女人”,只有他知道的事实。
他回去得极早,不像别的学生那样会逗留玩乐在外,千元凛人也熟悉了柳生正一的生活习惯。
比起烂泥湾,柳生正一的规矩反而让他觉得诧异,那种特别爱玩的人,事实上确是好好学生。
越发的好感以外,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好奇。
撇了一眼类木园子,有些担心她的状态,千元凛人微笑的拒绝道:“柳生君,你先回吧,我再学习学习。”
毕竟明天就要考试,再怎么说,他也不想轻易的认输,挣扎肯定是要挣扎的。
柳生正一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便转身离开。
两个秀儿的离去,最后剩下两个不太清明的人。
......
归去来兮,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柳生家的老腔调。
他挺享受这种仪式与归属感的。
“柳生老爷呐,我给您拎包呐。”晴美主动且积极的上前给柳生正一拎包。
小孩子心性的好,在于容易忘却悲伤与过去,当初勉强发笑的女孩,现在可爱且可爱。
今天心情好,柳生懒得跟她掰扯,揉了揉她的头,爽朗道:“说吧,在幼稚园里面是打了哪个小男孩?”
作为春田花花幼儿园的扛把子,在鸟取乡下接受过系统锻炼的晴美,见识过柳生一脚踢死过熊的威猛,气势和拳头,哪里是城里的小破孩能比的。
一双拳头打天下,兜里藏着小匕首。
春田花花幼儿园的大姐头,濑户内老大的名声,短时间内响亮街头。
街头上的大黑狗,都不是濑户内老大的对手。
拳打幼儿园小朋友,脚踢大黑狗,
柳生正一因此没少给她收拾纰漏。
好在幼稚园园长粗眉毛的维护,加上孩子的家长们也不过分的护短,
再加上柳生正一的和气与礼品,大家勉强相处得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