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那拉望着谷夫玉和小伙子的打架总觉得像是过家家一样。
“他们这是在做游戏吗?”
在大人眼里,小孩子惊天动地的战斗就和玩游戏一样。
你来我往的拳拳到肉,招招见血,就像捕捉蝴蝶和玩弄蚂蚁样,不过都是没有自觉的游戏而已。
谈不上多残忍,也谈不上多有趣。
毕竟,视线不一样,所看到的风景是真的不同。
高山上的人,眺望也不一样。
生命的广度虽说以客观来看,更加的标准有别,也更好的为人所认可,但是主观的事儿,也是想悖而实在的。
柳生正一没有回答他的话,对场中的战斗也没有什么代入感。
存在的真实,不一定都是激情的。
没有他说,她便沉默的看。
她看着、看着,慢慢的露出了笑意。
很难形容一只猫脸上出现了人的模样,那种诡异的场景。
并不是更贴近和亲切的,而带有荒缪的凉与恶心。
叶赫那拉笑起来很......
很好看,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一点一点的往下眯眼,玲珑剔透的小鼻子微微一皱,整个猫脸柔和得像是打了散光一样呢,嘴角微微往上翘,洁白泛着瓷白光润的牙齿就露了出来,小虎牙更加显得可爱。
小虎牙伴随笑扭动,上面还有一点点苹果糖的光润,微微泛着妖艳的光彩,那样子显得有些期待,有些挪揄,好像等待着什么坏坏的事情发生,她就会特别高兴的样子。
邪神做事儿并不是没有定性的,总会有什么约束着她们,只是常理来看,价值意义有些偏差而已。
做坏事的叶赫那拉谈不上可爱,但是她那副样子,总有股魔力,敲击着人们心底不对劲的地方,并且越敲越响亮,最后身全身弥漫着一种扉弭之声。
小伙子在精神力集中的战斗中,被那股子“笑”都给吸引到了,他只觉得有什么在自己身体里爆炸开来,然后这股爆炸力就推动着他的骨头往外扩张。
小伙子肌肉被拉直,许多地方出现了一瞬间的血液缺失,缺失地方的表面还弥漫着星星点点的潮红。
那么一瞬间,让他产生感受不到身体的短暂失控制,很快,这种失控的感觉顿然无存,全身随即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小伙子这短暂的失控中,被谷夫玉死死地掐住了脖子,感觉被他给拉长一样。
眼瞳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样,“放......放开我。”小伙子低沉地嘶吼着。
谷夫玉皱眉的掐住小伙子的脖子,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在战斗中,眼前的家伙竟然会出现那种全身失脱的情况,不过心中虽然疑惑,他也不会放掉这样的机会。
当机立断和心狠手辣并不违和。
掐着小伙子的手更加的用力,像是捏小鸡的脖子一样。
力道太大,小伙子充血的状况很快的爬在了他的脸上。
呼吸被阻碍,小伙子觉着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有些发黑和眩晕了起来。
苦苦的挣扎着,“混蛋,你想死吧,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到了这种时候,他的嘴还是硬邦邦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想知道你想怎么死!”谷夫玉残缺的身体,调整着姿势,死死的掐住小伙子的脖子,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