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里,
大城市算不上大城市,小农村算不上小农村。
因果的联系在没有必然的情况下,属实不能让人相信还可以这样。
如同迪士尼和米老鼠根本没有关系一样。
这是地理空间文化的隔离,
将一片天地上的人划分出了不同的等级和阶级。
使得他们天然的对立与猜忌。
这无疑是对人的伤害,可是对阶级的斗争不等同于对人的斗争,这又被别有用心的人掩盖。
让学会了屠龙手段的普通人忘记恶龙的存在,
好让他们放弃那斗争的意义。
“我没有发情。”
虽然不知道柳生正一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东西,叶赫那拉还是警惕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要提防柳生正一的暴走带来对她身体的毁灭。
精神的侮辱和灵魂的碎片已经被他拨弄的像是路边的站街女一样,只要给到一定的报酬,就能任由他在上面涂画他想要画的黄白之物。
这无疑是需要被批判的,同时也是需要反思和拯救的。
为什么会落到这境地,归根结底不就是强权的迫害吗?
在无法有统一的确定的公平的规则的保护之下,每个裸露在苍穹之下的玩意真的就是玩意一般,
被玩弄的命运,连哭都不行。
只要给得多,便可以出卖自己,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
这个世代,这个土着的世界,这个被看做发情的猫咪就是这样的被规定。
叶赫那拉可以反抗,用尖锐的牙齿和利爪,挠伤柳生正一的邪恶。
可是之后,她面临的将是她最恐惧的事情:失去重塑的权能。
也可以理解为死亡。
邪神表面上被称呼为神,可是又有什么神可以永生不死呢?
哪怕那神只只是换个了名头,但是死亡就是死亡,祂不能,也无法继续过去的岁月和辉煌。
当你的过去都死掉的时候,可以宽慰自己:一切过往,皆为序章。这无疑是有效的。
可是,不敢承认过去的人,又有什么序章呢?
叶赫那拉不好意思的继续解释她不是发情,因为涉足这话题的和谐根本就不在发情这个“概念”之上。
柳生正一的别有用心,不过就是对她身体的征服和侮辱而已。
他说了她是那样的,她就得那样。
长此以往下去,叶赫那拉便真的死了,成为了被规定的东西,任由强权之手的黑色粗陋的手指头塞进嘴里拔出舌头玩弄。
口水,唾液,粉红,血光,混合成一股子恶心的一点都没有美感的东西。
词语、语句,这些不够都是符文遗留的产物而已。
“我是说你认为你发情了。”柳生正一用着不那么肯定的语气说着让人觉着肯定的话语。
符文是有力量的,于是话语也是魅惑而能引诱人的。
可是,这似乎好像不是那么的合理吧?
当然不合理。
当原是所有人共有的话语权力退化成一部分人的掌中之物的时候,这种......人赋予自我的神术、仙法已然退化成无用的功能和东西。
沉默成为了普通人的唯一选择,被强奸似的插入玩弄话语的那群自誉为贵族东西的傀儡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