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只好想办法先刹刹她的锐气,便呵道:“见了本小姐,还不跪下!”
美景直接拿剑鞘从后面给绢娘的两个膝盖用力一击,才让她脚上吃痛,扑通一声跪在了玉露面前,接着把她嘴里的帕子抽了出来。
帕子一拿出来,她便大声嚷嚷着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私自拿人!我要上衙门告你们。”
玉露笑了笑,蔑视府望着眼前之人:“就你这样的宵小之徒,也敢到衙门敲那登闻鼓吗?我可告诉你,你身上所犯之罪,就足够你下大狱的了。”
绢娘看着眼前的女子年轻,便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莫要唬我,无凭无据地,凭什么将我下狱,倒是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绑架良民!”
玉露抬起眼睛来凝视着她:“就你这样也叫良民?说吧,你从那暗市里面,倒卖了多少害人的药出来,都卖给了些什么人?”
那绢娘虽然听到暗市时,面上有些不自然,但是她突然牙关紧闭,不肯开口。
玉露心下明,她这是看着自己不敢动私刑,而现在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表明她的罪行,如果去问二夫人,那二夫人也是不会承认的。
但如果仅凭双儿的这一份口供,也很难把这罪名坐实,到时候还被反嘴一个诬陷,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了。”玉露缓缓开口。
而绢娘倔强的眼神里依旧充满着不屑:“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我丢了,我家主人肯定会找我,到时候闹起来,你这府上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玉露笑了几声:“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话,之一。”
“这小小的绣娘,还想反将我一军?你的心思如此深沉,你家主人知道吗?”
玉露说完喝了杯茶,在抬头之时,嘴角的笑容已经收敛了不少。
当绢娘听到主人这两个字时,她的神色似乎有些动容,只见她咬了咬下唇,但再看依旧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从她如此表现玉露可以看出来,她很在乎她主人绮娘对她的看法,毕竟从玉露昨日所了解情况来看,想是那掌事收留了她,于她而言有恩,并且从言语之中对她颇有回护,想必平时对她也是颇多的照顾。
玉露继续问道:“如果你的主人知道你是这副德行,她还会继续收留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所倒卖的药物害了多少人?”
绢娘咬了咬嘴唇,还是一言不发。
玉露见状,只好挥了挥手,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一只水桶被放到院子中间,在这个寒冷的天气里,人身上若是沾了水,便会冰冷入骨,更何况里面还放了一些特别的药粉。
水桶已经放好,露说道:“来呀,将她摁进去。”
绢娘自然是挣扎抗拒的,但是她此刻被绑得结结实实,也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再加上美景和良辰二人手上力气也大,很轻易的就将她的头摁进了水桶里。
玉露特意提醒道:“良辰美景,你们的手上千万不要沾上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