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对那酥皮下手,又被泠渊陌撤走了,嘟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泠渊陌,小手可怜地搭在他手臂上,晃呀晃地撒娇,小脑袋蹭着他肩膀,他却面无表情。
“寒王殿下,这是朕给兮珞的,你凭什么撤走!”
泠渊陌冷漠地瞪了一眼主位上的北宫离,淡淡道:“皇上请自重,觊觎臣子之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北宫离也不甘示弱,“寒王殿下见笑了,朕与寒王妃本就是旧相识,难道寒王气量如此之小,连一碗酥皮都不放过?”
“本王爱妃近日身子不适,嗓子难受,吃不得这些,再说了,如何对待本王爱妃,这是本王家事,什么时候轮到皇上你管了?”
嗓子难受?沈兮珞嗓子才不难受呢!他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北宫离看了一眼精神奕奕的沈兮珞,不像是身子不适的样子,轻笑一声,“家事国事天下事,朕事事关心,太医!给寒王妃诊脉,看看哪里不适?”
沈兮珞两眼翻白,摆摆手驱散前来的太医,自己欣赏歌舞,压根就不理会这剑拔弩张的两人。
太后似乎察觉到主间内氛围紧张,为了缓和气氛,对沈兮珞慈眉善目地说着话。
“寒王殿下肯屈尊前来给老身祝寿,已经是老身毕生福分了,虽然世间俗物入不了寒王殿下的眼,我便特地给寒王妃选了上好的沁雪玉,打造了一支飞鹤簪,不知道寒王妃肯不肯赏老身这张老脸,收下这礼?”
这么尴尬的救场,沈兮珞也是第一次见到,讪笑着:“却之不恭,却之不恭,自然是要收下的。”
正要起身道谢,却因为身子被泠渊陌死死禁锢着,怎么也起不了身。
太后倒是一点也不怪罪,“寒王妃不必起身谢恩,你与皇上岁数相当,我见你又觉得可亲可怜的,寒王妃若是不嫌弃老身,就把老身当做家里长辈一般就好。”
沈兮珞只得低着头,“不敢不敢!太后折煞小辈了!”
说话间,郑贵妃一身嫣红衣衫,翩翩迁迁地,从隔间舞了进来,水袖长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