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巫医……我所知不多,你去问问泠渊陌,应该能知道一二。”
任司冥故意将沈兮珞的问题推给泠渊陌,不管她问什么,任司冥都支支吾吾,避而不答。
沈兮珞便不再发问,淡淡道:“任司冥,这件事,我会写信给秦风白,让他帮我查,辛苦你了。”
回帝都前的两日,沈兮珞一直闷在房里不做声,手上的笔却没有停下过,她将这里的一切,事无巨细的都向身在北疆的秦风白一一言说。
而此时另一侧,泠渊陌独自在房中饮酒,手中紧紧捏着酒杯,指节分明,都快将酒杯捏碎了!
他只要一想到沈兮珞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她在他身下流下的泪,便心中抽疼!
她这些日子,连夜给秦风白写信,虽然所写的都是一些关于案子的事情,可秦风白给她的回信却夹杂许多寒暄,字里行间的暧昧,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怒意,夹杂着酸楚和嫉妒。
泠渊陌很少喝酒,他向来克制,除了在床上对待沈兮珞时候,有些难以自持,其他时候,绝对不会有半分的放肆。
他低头灌一口烈酒,五脏六腑在瞬间有一种烧灼感,却令他觉得无比快意,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直到有些朦胧的醉意。
抬起头,望着从窗棂纸外投进的月光,淡淡的柔白,他猛地将酒杯往地上一掷,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
她是他的,从始至终,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想要她,发了疯的想,他的步伐有些虚浮,但头脑依旧清醒,他打开房门,走廊上的夜风很凉,拂动他的衣袍,吹散些许酒意。
已经三天没有与她说话了,泠渊陌细细地算着,三天……他不与她说话,冷着她,就是想让她清楚她自己的身份,即使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她的身体,她也必须接受!
这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的,她没有资格对自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