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叔叔亲自来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就你还扬言要灭我满门。”
逍遥哲再次张口,并在同时,他的脚直接踩破了柳上道次郎的丹田。
“啊···”
一声狗吠惨叫,丹田碎,武道断。
柳上道次郎满眼怨恨,却一言不发,此时世间一切言语皆变的软弱无力,言语之中的一切谩骂更不能宣泄柳上道次郎心中的怨恨。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沉默不代表放弃,而是在酝酿更为恐怖的报复手段。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的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而柳上道次郎无疑选择的是前者。
逍遥哲虽知道这件事不会这样结束,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管文治武功他都不惧。
“滚。”
接着逍遥哲愤天一吼,宣告这场华夏武术和空手道的对决落幕。
很多人猜对了结局,但没有猜对发展,他们皆感觉最少会进行一番龙争虎斗,谁知逍遥哲直接一招秒敌,柳上道次郎就像一个小孩一般,在逍遥哲之前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何等的讽刺,柳上道次郎至始认为空手道是当世第一,但却被华夏武学皆一招秒之。
这不是耻辱,已不是失败,而是一段伤,一段沉迷与柳上道次郎心底的伤,这是一段几乎可以打破柳上道次郎信仰的伤。
“呵呵,我记住了。”
柳上道次郎轻言开口,他没有愤吼,有的只是轻言,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他只是很是平淡的说了一句“我记住了”,至于他记住了何,又有何打算则一言不吐。
他知道此时诺言一文不值,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让有些人知道,何为后悔。
柳上道次郎与山木青嚣张而来,却悄然而归,看似事情已接近了尾声,但又有谁知道,这个结束只是短暂的结束,恰恰开始才是永恒的开始。
······
夜深阑珊灯火熄,路上行人已断绝。
宣威静雅之中,灯火依旧通明。
六爷独坐案桌之前,手中则是一摞文件,其中记载着逍遥哲入宣威第一天起的点滴,就连逍遥哲的一日三餐吃的啥,一天喝了几升水,上了几次厕所都有记载。
六爷只手翻阅,一目一行,一字一字就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愿遗漏。
红菱在六爷的一侧,为六爷添茶。
曾经的六爷只喜欢两件东西,剑与酒;现在的六爷依旧喜欢两件东西,不过却变成了茶与书。
这是六爷在静雅园中十五年养成了习惯,一日可以不就餐,但不可一日无书无茶。
但此时六爷面对桌上的茶,却是闻之未闻。
红菱微微一苦笑,连忙拿起茶壶打算为六爷更换一杯,照顾六爷日常起居的她,早已知道,六爷对于茶的要求异常刁钻,茶叶必须是新茶,水必须是高于七十五摄氏度的晨露。
“红菱,金刀门这件事你怎么看。”六爷将文件一合,直接拿起红菱还未来得及更换的茶水,奔涌向了喉咙。
更像是在解渴,而不是品茶。
“额。”
红菱瞬间杏眼圆睁,举着茶壶呆在原地。
“额,怎么了。”六爷不明所以,出言询问红菱为何反常,“不过这茶水有点凉,下次注意。”
“是、是、是。”
红菱刚打算解释一番,转而一想,连忙答应。
“金刀门这件事你怎么看。”然后六爷在征求起了红菱的意见。
“漏洞百出,低估了利益在江湖人眼中的地位,正所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就连是江湖人士也不例外,甚至有甚至而无不及。”
“恩,的确这样,江湖本身就是一个大染坊,对于利益看的比常人还要重。”六爷若有所思的说道。
“虽然残拳门在逍遥、名琴世家的威压下,不向外吐露,但那只是时间问题,就好像一个乞丐无意之中知道了一位富豪的秘莘,虽然前期他会感到惶惶不可终日,但只要他迈过砍,他必会用手中的秘莘威胁富豪,换取利益。”
红菱的话很简单,就是残拳前期必然会守口如瓶,但以后就不知道,或许会凭借手中的“资源”与逍遥、名琴世家讨价还价。
“那你感觉残拳有没有这种魄力。”
“魄力这种事情不好说,就像六爷说的,江湖人从来都是利字当先,当他感觉他手中的“资源”能为他换取更多的利益,他必然会走上这条路。”
“恩,你说的很对,到那时候我们可就立于不利之地了。”
岂止是不利之地,到那时,残拳必然作价而估,要么狮子大张开,要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逍遥哲与名琴世家,力求将他的利益最大化。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名琴世家与愿意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