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哲心神莫名疲惫,一声长长的叹气之声划破天际,瞅了一眼陈氏两兄弟,随后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晒起了太阳。
陈保卫与陈保国虽然其心可诛,但陈奶奶年事已高,所以这件事必然会不了了之,但陈保卫早已心里变态,所以就算今日逃脱,不久之后他依旧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但逍遥哲没有想到,今日他的随意一猜,在不久之后便会真实上映。。
“怎么来这偷清闲来了。”张蓓不知在何时出现在了逍遥哲身后,但张蓓的声音却是此时传入到逍遥哲的耳中。
逍遥哲瞅了一眼张蓓,发现眉峰轻皱,脸上更是弥漫着点滴的伤感。
“怎么又想起他了。”随后逍遥哲道,不过在同时他在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条,随意编纂了一下挎在了张蓓的头顶。
“不错,很有韵味。”
“有韵味个头。”张蓓白眼一翻,伸手欲捶打逍遥哲,不过在手举到逍遥哲的后背时,她却拿了下来。
美名其曰不忍。
“倒不是放不下,就是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张蓓幽幽吐言,口中说是放的下,眼角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却出卖了她。
“矫情,这还不叫放不下啊!”
逍遥哲就是一个损友,看见伤疤不但不包扎,反而一直往上面撒盐,待血化浓水时他直接开始手舞足蹈、欢呼雀跃。
用张蓓的话说,逍遥哲的欢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我去,你骂我。”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汉字更是源远流长,但有些字的意思早已隐身、借鉴、会意、遐想到了别出,与仓颉造字的原意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就像此时,逍遥哲明明说的是“矫情”,但张蓓却一遐想,直接就成了另外的意思。
于是张蓓轮起巴掌就上,直接将里子撕下来当面子,更将面子撤下来当抹布。
总之就是一句话:吃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喝了我的吐出来。
“你骂我。”张蓓杏眼圆睁,更欲要将逍遥哲吞进眼睛里。
“没有。”逍遥哲直接摇头。
有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反正就是不管有还是没有,此时都是没有。
虽然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殊不知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句,坦白从宽牢坐到底,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所以逍遥哲不会傻到去“自首”,更不要说他压根就没有那样的想法。
“真的没有。”张蓓仍有点不死心。
“比真金还真。”
“哦,那算了。”张蓓道,“不是有句话说贱人就是矫情吗?”
“额,有吗?我怎么不知道。”逍遥哲睁眼说瞎话,毫不害臊,脸不红气不喘,眼睛之中满是天真,不过却始终望着张蓓的眼睛。
纵使张蓓知道逍遥哲睁眼说瞎话,但却不好意思去怪罪。
这就是说假话的无上境界,纵使你知道他说的是假的,但人家却可以用行为感染你,让你信假为真。
于是就有了三人成虎,鼠已似虎的俗语。
“好吧,我还以为你知道。”
“嘿嘿。”逍遥哲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发挥了万能的笑,谁知张蓓却揪住逍遥哲笑这件事,一直让他说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