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国不可无主,江湖更不能无人号令,自两年前贺府衰败,贺府主被奸人杀害,圣麒麟亦不知所踪,董家不才虽挑起北岱大梁,但始终未忘先贤步伐,希望趁此良辰为北岱武术界的发展添砖加瓦。”
董三叔就事论事,不偏不倚,虽未直说董家号令北岱武林,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纵观如今北岱格局,贺府衰弱,董家一家独大。若是三大世家、五大门派同仇敌忾,或许还能斗上一二,但此时他们却各自为政,互相算计。
“董先生,那不知这个号令又是怎么的号令。”
“达者为先,能人号令。”董三叔道。
达者是怎么样的达者,能人又是怎样的能人,对此他只字不提,他只是为众人隔空画了一个月饼,视之可见,触之而不可感。
其实说到底就是给在座的各位,人人给一个不是希望的希望。
“那是不是已武艺决高低。”又有人问。
“可以这样理解。”董三叔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实施起来是不是这样那就是两说了。
首先你要有力压群雄的实力,其次就是你还有令别人认可的出生,不然一切都是免谈。
若是武艺超群,但出身乞丐,那就呵呵了,你只能从哪来到哪去。
再说,北岱名门屈指可数,其中更有一半对董氏抛出了橄榄枝,所以这北岱盟主之位已似瓮中之鳖,逃不出董家的双手。
殊不知时代变了,更不要说这个武林盟主一直都是政府重点关照的对象,说不一定你今日坐上盟主之位,明日就是去地府报到。
顿时一些有先见之明的人士皆端坐沉思起来,如梁老爷子、李问天。
董家虽然崛起于灰色地带,但能够将北岱控制两年这之久,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但此时怎么竟犯起如此低级的错误。
校长虽已移居几十载,但上面还是不放心,不然也不会让惊门镇压北岱的龙气,而此时董家却一心要整合北岱江湖。
这件事真如表面这般简单吗?
还是在这背后另有隐情。
但大多数人还是对那虚无缥缈之物,趋之若鹜。
这不,董三叔的话语刚刚一落,一位浓眉大汉随即高声一喝,“既然这样,那就闲屁少放快点开始。”
“哈哈哈,这位朋友说的对,那我们便开始吧!”
语落,只见池塘中的水突然涓涓而涌,而在中央更是浮现一根接着一根的木桩。
紧接着,董三叔淡淡一笑,说:‘比试规则很简单,在打败对手的同时,不跌入池塘之中则算胜利,不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所以这机会还是留给年轻一辈吧!’
“好,既然这个就让我来领教一下诸位的高招。”
语落,只见刚才说话的眉浓大汉举步一跃,便已踏向了木桩。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般张狂。”
“不知道。”众人左右思索也没有在记忆中找到大汉的印记。
“嘿嘿,他叫宋哲乃释门无妄禅师的弟子,为人放荡不拘小节,一身武艺早已是孕命大成。”
与此同时,摹是非幽幽开口,直接将宋哲的来龙去脉全盘拖出,更甚至就连他几岁学会走路,几岁开始嫖娼都要告知。
“无知,今天我就看看你领悟了无妄禅师的几分功力。”
摹是非语落的瞬间,只见一位大汉朝天一步,身躯落在木桩的瞬间,拳风一拧直接砸向了宋哲。
宋哲淡淡嘲笑,“绣花枕头而已。”
说话同时,一拳便将大汉轰飞。
“好俊的伸手,韩某人前来领教一二。”
接着断断续续宋哲挑战了五位,皆无败绩。到第五位他们二人更是斗了大半个时辰,虽说宋哲最后已微弱的优势胜出,但体力消耗过半。
而第六位上场的则是一位来自北岱三大家族林家的小哥,值得一提是,宋家早就和董家同流合污。
“宋某人认输了。”宋哲深知自己已是樯橹之末,所以在林小哥上台的瞬间,他选择了认输。
接着零零散散又上了四五位,但都被林小哥打败。
比试进行到此地,时间差不多已过了一半。
接着林小哥傲视众人,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几分舍我其谁的气势,睥睨全场,然后道:“还有谁要上台挑战。”
“我来讨教一下林兄的高招。”随后只见一位少年登天而起,初窥知命的修为席卷而开,二话不说,便为林小哥送去了一拳。
于此同时,梁老先生与李问天朝逍遥哲走来。
“贺贤侄,时隔两年没想到此番见面却已物是人非。”梁老先生来后先与贺凯寒蝉了一句。
“嘿嘿,梁爷爷说笑了,要不是曾经的年少轻狂也不会,哎不说了。”贺凯一脸忧伤说道。
两年前,贺府傲立北岱之巅,贺志(贺凯的父亲)还是贺府府主,而此时由于贺凯当时的年少轻狂,使贺志忧极成疾,惨遭奸人所害,贺府更是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