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苗族装扮,女的脸色苍白,显然是久病不愈导致。
他们一来就深居简出,反正屋中待了三个多小时,逍遥哲再未见一面,就连午餐也是点的外卖。
苗族一向深居简出,几乎从不踏出寨子,他们这二人为何而来,逍遥哲朦胧感觉这二人与自己的金逸之行有关联,但具体为何又说不清。
反正就像有第六感一般。
感觉有联系。
随后宾馆又来了七人。
只见七人粗布短衫,发艳体残,走起路来更是足不垫膝不曲腰不弯,并用一条铁链串联一起,活脱脱的江湖人士。
最前方的是一位黄发老者,缺少一只耳朵,牵这铁链幽幽而来,走到老板面前要了一间房。
老板原本不给,但架不住人家摞出一万。
“巴陵七煞。”逍遥哲自言。
巴陵七煞本名巴陵七贤,原本是巴陵山的七位隐士,不知是何原因,三年前,被一人一剑斩为巴陵七煞。
他们原本可谓是江湖上的一股清流,不结派,不斗争,天天在巴陵山游山玩水,怡然自乐。却在三年前,一落千丈,虽未烧杀淫掠,但坑蒙拐骗从未间断。
此时又为何出现在此地。
逍遥哲不由沉思。
巴陵距金逸千里之遥,逍遥哲可不相信,七个残疾人来这游山玩水。
不过管他干啥,现在先美美睡一觉再说。
随后逍遥哲带着疑问浅浅入睡。
时间流转,冷月浮现,冷风轻轻一拂,并未阻绝路人行人,但那偏僻角落却有一双鹰眼,在凝视着整个金逸。
她头发盘起,眼却似鹰,所过之处无所遁形,旁边则是一把古琴,碗中则是豆浆。
常人都喜欢早上吃豆浆,她则不然,她喜欢晚上,尤其在冷风的晚上。
因为这样,她才知道她活着。
“看样子有好戏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随后她背琴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旅店之中,逍遥哲熟悉了一下黑夜,睁眼瞅了几眼,随后翻身下床,掀开窗帘,瞅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嘴角却是轻轻一扬。
曾经他是一个狙击手,喜欢蹲在制高点为敌人送去致命一击,此时他是一个俗人,依旧喜欢站在制高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因为只有这些才能告诉他,何为生命。
不过当他瞅到西北的暗影时,他的眉翠紧簇一团。
竟然又有人摸索前来。
不过这帮哮天犬与前面的苍蝇明显不同。
他们行踪隐蔽,要不是逍遥哲曾是狙击手,习惯观察四周反侦察能力特强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他们。他们非常专业,扮啥像啥。
就像此时,他们几人在路边摆摊,几人在路边休息,几人则沿街乞讨。
如若不仔细观察,就连逍遥哲也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他们扮演的非常逼真。
就那位沿街乞讨的而言,不但衣衫破烂,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面对路人脚踩、冷言,他一言不发,就算行人给他一元钱,他也会高兴的磕头致谢。
至于逍遥哲方向,他从未一瞅。
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