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银盘,眼弯似月,浅笑颦颦,唇虽未点却泛点点嫣红,眉虽未描却现两抹浓烟。举步嗤嗤而来,一举之态,尽尽显西子情形。
逍遥哲闻声一瞅,身躯竟痴在原地,原本纳兰嫣儿全身就流露着江南水乡的秀气,此时在经如此一雕刻,竟添了几分古风的宁静。
没有仇丑人,只有懒女人。
更何况纳兰嫣儿原本姿色甚佳,在加此时如此一装扮,竟是逍遥哲也微微一失神。
不过他仅是站在美学的角度欣赏。
“一年没见,嫣儿姑娘再添几分灵秀啊!”逍遥哲赞许说道。
“哦,是吗?那逍遥公子的意思是,嫣儿原先没有灵秀奥。”纳兰嫣儿低头轻诉,眼神忧虑而伤感。大有闻之使人落泪之势。
逍遥哲旋即苦笑无助,自己明明在夸,怎么到头来就变成了原先没有灵气,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不过逍遥哲并未傻不拉几的去辩解,他知道,越辩解,死的越快,于是轻轻嗤笑,始终不言。
“看把你吓的,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
纳兰焉儿掩嘴嗤嗤一笑,为逍遥哲温了一壶酒。
至于其余的她只字未提。
虽早已过了隐门不出,纳兰为王的时代。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于逍遥哲之事她也略有耳闻。
北岱屠戮,十三处介入,身中化功散之毒。
就连数日前,一己之力诛杀血滴子之事她都略知一二。
虽有千万疑惑,她却不言表,不询问,因为答案或许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三杯入肚,逍遥哲竟身躯竟一抖。
随后更是一杯接一杯,头颅也渐渐沉重起来,直到最后终于不敌,趴下入睡。
喝酒即为了醉酒,但醉酒不一定要喝酒。
就像逍遥哲常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自醉心难醉。”而此番逍遥哲人未醉心先醉。
既酒是忘忧,那他希望借忘忧二字,忘却一切烦恼,至于能不能行得通,他不得而知,但是最起码在醉酒之后,他是无恼无忧的,至于以后,那就待酒醒之后再说吧!
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消。”
翌日,天蒙亮之际,遥远的东方刚刚升起一缕晨曦。
逍遥哲揉头睁眼,朦胧而陌生,鼻边还回荡女子特有香水气息。
随即起身摇了摇头,脑袋似爆炸般疼痛,下床细瞅四周。
温馨淡雅,墙呈粉红相间,壁上悬挂各式各样的写真自拍,在远一点则是一个摇篮,摇篮上面扔着公仔,旁边则是张小床,床上堆放整齐堆放四五六七具公仔,然后则是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柜。
女人的房间,并且还有点小孩子的天真。
这是逍遥哲打量房间之后的第一感觉。
随后他走出房屋。
“你醒了,桌上有早餐。”
“哦。”
逍遥哲脑中乱如麻,自己不是去忘忧喝酒了吗?怎么早上醒在纳兰嫣儿家里,不过他还是坐下吃了起来。
实在是太饿了,昨晚原本打算去蹭顿饭,谁知被千岁易给打搅的。
还是就是,此时他要好好捋捋,看看昨晚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纳兰嫣儿则为逍遥哲端来一杯牛奶。
只见其身披白色围裙,脚踩慵懒拖鞋,裤子则是一件白条黑色的运动裤,头发随意劈落。
慵懒之中多了几分的居家。
“昨晚没有胡言乱语,干啥人神共愤的事吧!”逍遥哲撕掉一块面包,低头忐忑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