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一幕,使二人短暂一惊。
据传言,剑出一抹嫣红,非敌人之血不可收剑,但此番……
不解,疑惑,不过还有眼前问题急需解决。
“现在是不是沦到我们了。”默笙虚道。
任妄行求救大师兄,大师兄派来逍遥哲,对此他还是略有所闻。
既是如此,那此战不可避免。
“你可曾有话要说。”逍遥哲道。
“遗言吗?”
默笙虚眼露不屑,虽说你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退一抹嫣红,但却不可让我清虚剑束手就擒。
“嘿嘿,遗言是个好东西但却不适合此时的我们,我想知道白府之事。”逍遥哲直奔主题,“一个为一个女子放下手中剑,又因一个女子捡起手中剑的痴情剑者,岂会放下自己的追求。”
默笙虚生性放荡而随意,为自己挚爱曾放下手中之剑,更发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慨,岂会弑父叛出,对于他来说有啥好处。
曾经他还是白府清虚剑,此时呢?已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图谋的又是啥?
所以逍遥哲猜测这其中必有隐情。
“呵呵,追求。”默笙虚嗤冷浅笑,“那不过是无用之人的自欺之人,即不能食亦不能用,要之无用,弃之可惜,宛如鸡肋。”
逍遥哲不言直笑,心中更是对默笙虚起了兴趣。到底发生了何事,使一个放荡的浪子变的如此“虚伪”,还是说在“虚伪”的面孔之下,依旧埋藏着一颗放荡的心。
他不知,他疑惑。
而就是这种疑惑,使而默笙虚在他眼前变成一团迷雾,使他欲一探究竟。
“那白府主双臂是不是你砍下的。”逍遥哲问。
“对,正是我。”
默笙虚毫不掩饰,不过答案却出乎意料,而那“正是我”三字更在迷雾的四周添了一层水汽,原本本就难以迈入,此时在添一道防线,不要说进去了,就算惊鸿一瞥也难上加难。
逍遥哲渐显沉思,心乱如麻,竟也不知何去何从。
原他以为默笙虚必有难言之隐,此时……
待迷雾掀开之后,他才发现事情已脱离自己预料,难道在难言的背后仍有难言?
逍遥哲不知,也不想知道。
只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害怕到头来一场梦终成空。
“怎么,是不是感觉很失望。”清虚剑道。
“对。”逍遥哲毫不隐瞒,再说其实在一定程度而言,他们可以称为同一类人,一样的浪荡,一样的随意,不同的仅是三分君子还是两分君子。
“有时候耳朵听到的并一定是真理,双臂是我砍下的,但我却不得不坎。”默笙虚一笑,不过眼神中央夹杂着点滴的沧桑,“死亡与双臂之间你会选择哪一个?”
“死亡。”逍遥哲回答。
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赖活只是受罪好死才是解脱,就好像那些病床上奄奄一息之人,对于他们来说活着真的是在受罪,不但自身饱受折磨,还要家人照料,其实他们还真想双脚一蹬一命呜呼。
更不要像默笙虚这种江湖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