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离开即罢,伊敏又登门入内。
玉唇微红,两腮泛着点点的星光;眉启点翠,双眼颦颦竟似黛玉含情,步伐轻迈之际为逍遥哲送来扑鼻寒香。
“来者不善。”观来人气血四溢,眉带点滴阴愁,逍遥哲旋即自言。
“如此良辰美景,逍遥公子怎么在此独饮,来,让奴家伺候逍遥公子一番。”伊敏面带桃花迈步徐来,端坐逍遥哲对面,并不知有意无意故意将“伺候”二字咬的异常真切,不觉使人联想翩翩。
不过好在逍遥哲虽非柳下惠,但也亦非专干男盗女娼之徒。
只观逍遥哲含目浅笑,最难消受美人恩,但没想到这位“夫人”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顿时逍遥哲开始同情任妄行,摊上这样一位夫人,想必他的头顶早已“杂花生树”。
伊敏一边为逍遥哲温酒,一边不觉将衣领向下抹,原本就是低胸装,此时在经接连下抹,就算逍遥哲不愿瞅,那雪白的突兀肌肤也直显眼前。
虽美人在卧,但逍遥哲只感阴谋横生。
虽与伊敏仅一面之缘,但给逍遥哲一种不安分之感,如此时分,她自带美酒已身引诱,就算是柳下惠想必也难招架,更何况是他,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不然等会被有心之人发现,自己可百口莫辩。
“任夫人说笑了,这景是美,但这辰却不见得很良。”逍遥哲将酒杯一推,端茶轻抿。
酒是好酒,但却是不能喝的好酒,谁知里面是不是有唐家含笑半步颠啥的。
“嘿嘿,是吗?是这酒不好,还是我这个人不好。”
逍遥哲不言。
因为不管咋说,自己都陷入被动,酒是白府的酒,若是不好岂不是打白府的脸,人是任妄行的老婆,若是不好也是打白府的颜面。
所以还是沉默是金。
任凭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巍峨不动。
旋即逍遥哲瞅了一眼已席卷四野的夜色,直接下逐客令,“天黑了,任夫人还是请回吧!”美色虽好,但带毒的玫瑰还是少沾为妙。
“哎吆,你就这样不待见奴家。”
伊敏语渐变冷淡,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座上宾,众多男人将她捧在手心,此时竟在逍遥哲面前接连失利,致使伊敏心中郁闷抟扶摇直上九万里。
更甚至到了发飙的边缘。
逍遥哲一味轻笑不言,君子好色,好之有道,不要说伊敏是有夫之妇,就她那自以为将天下男人玩弄手掌之间的算计,逍遥哲都嗤之以鼻。
女人就应该在家好好相夫教子,阴谋诡计是男人的江湖。
所以逍遥哲对伊敏没有丝毫好感。
“任夫人请回吧!”逍遥哲道。
“逍遥公子何必呢?奴家日思夜盼终于把你盼来了,你怎么能……奴家的心好痛啊!”
顿时伊敏泪点隐隐,脚下更是一滑,直朝逍遥哲怀中摔落。
就算你是柳下惠,难道还能将送入怀中的女子推开不成。
不过逍遥哲推却没有推开,反而起身扔来一个枕头,让其不至于摔个狗吃屎,至于其余的“关我屁事”。
“任夫人请回呗。”逍遥哲直接开门逐客。
“逍遥哲,你。”
自己一介女流,主动投怀送抱,你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识好歹,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要不是为了白府大计,老娘才不会受你鸟气。
既然你不识好歹,老娘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至此,伊敏直接诡异一笑。
原本打算平稳过度,既然这样那就休怪老娘不客气。
旋即伊敏纤手环绕之际竟解衣衫,霎时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拦展现淋漓,随后更是扑入逍遥哲怀中。
逍遥哲深知中计,刚欲吼叫,不料全身酥软竟呼喊不出,“你下毒。”
逍遥哲顿时明悟,他就知今夜不凡,处处小心谨慎,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鹰琢,不过此时已不得他悔恨,还是先行离开再说。
但身体就像被掏空一般,就连起身也难以完成。
“你想干什么。”
“呵呵,啥叫我想干什么,我一个弱女子被你强行撕掉衣服,我能干什么。”伊敏满眼嘲笑,就算你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伏在我的脚下,看我颜色。
“哈哈哈哈。”想到最后,她竟出言狂笑祝贺。
“要是你早听话一点,或许结局不会如此,现在可惜了,不过我就是很好奇了,要是等会被人发现人如此,他们又会作何感想,说你逍遥哲仗势欺人,还是说……哈哈哈。”
伊敏蹂躏逍遥哲不亦乐乎,或许只有此时她才能体会到高高在上掌管杀伐的滋味。
“你……蛇蝎女人。”
“嘿嘿,是吗?”伊敏添水轻抿,说了如此多的话竟微微有些唇焦口燥,“谁让你不识好歹。”
“不过真是可惜这一副好看的皮囊了,有的是机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语罢伊敏脸显点滴泪光,逍遥哲知晓自己阴沟里翻船了,但也别无他法,就连叹气的资格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