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为难得的就是忘记,既然你已实现又何必执迷。”御主轻言一句,宛如一个过客,经历了无数的故事,而此时恰好在诉说她的故事。
记忆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更加清晰的认知自己,同样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它会使你想起曾经的罪恶。
要是再给她一个机会,她毫不犹豫会选择失忆。
虽有躲避的嫌疑,但好在不饱受折磨。
“我一生追寻真理本就很执着,再添一个又有何妨。”千岁易却是斩钉一句。
就像他自言,他一生为真理而来,自带执念执着,多一不多少一也不少。
还不如率性而为,最起码活的潇洒。
而这恰恰便是他千岁易的人生。
语罢,他直欲策马离开。
此番他只为两件事而来,既已办完就该离开,再说他还要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摸索前行。
御主却有心阻拦,“怎么这就要离开。”
“不然呢?难道还要还等你给我泡茶招待吗?”千岁易浅浅一笑,追寻真理之路很累很累,有时调解一下未尝不可,再说坐在他前方的女子可是有名的土财主,有时“打劫打劫”也不失一件好事。
“此地虽简陋,但招待贵客的茶还是有的。”
御主婉转一笑道出所以,不过千岁易却在其中听出了点滴弦外之音。
“哦,是吗?想必这茶不是那般好喝吧!”语罢之际,千岁易已翻身下马。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用好茶招待。”
“哦,朋友。”
千岁易旋即微惊,御主虽一介女流,世界眼界颇高,当世能被她看在眼里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而来人能被其称为朋友,可见其必有过人之处。
“那不知御主口中这位所谓的朋友是何妨人士,说的我都有点想迫切一睹真容了。”
“生死渡。”
“哦,那个一族两人,一派一人的生死渡。”千岁易追问一句。
隐门九尊生死渡,神秘莫测在何方。
生死渡隐门九尊之一,无人知其具体方位,其一族两人,一派一人,千年从未有变,据说在久远之前,隐门只有八尊,然一人扛棺力撼八尊,随后才有了隐门第九尊生死渡。
不过自那以后,江湖再无关于其的传说。
“怎么他也坐不住了。”千岁易轻嘲一句。
语罢,突闻四周骤变,百雀惊飞,死气横溢,黑雾避空,接着从遥远之地浮现一棺一人,随后传来嘹亮语音。
“生死渡,渡生死,生死渡口几徘徊;浮生梦,梦浮生,浮生梦中终成空。我路亦之何方,徘徊半生终成空,只因执梦一场。”
语罢,人现。
只见一袭白衣随后飘逝,肩挑洁白棺材,四周则气死横生,促使脚下生机荡然全无。
“我不但能坐还能走,谁像你,一天只知道骑,现在是你骑马,说不一定以后就是马骑你。”
“呵呵。”千岁易轻笑不言,或许更多的是懒的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