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观丧神色迷茫,逍遥哲余心不忍,故为其指了条康庄大道。
“额,这个干嘛?”丧不解一言。
“捂脸啊!这可是丝袜我告诉你。”逍遥哲一脸欣喜。
“好吧!”丧不知说啥了,看着眼前的“丝袜”,心中宛如一万只草泥马策马奔腾,你家的丝袜十厘米并且还有一股令人恶心的发臭味道,我看是你“小弟”的丝袜吧!
不过如此说来你这小弟也忒小了吧!
“哎呀,不要犹豫了,一般人我还不给他呢?你就偷着乐呵吧!”
旋即逍遥哲不待丧答应,直接套在头顶。
“呃呃……”
丧恶心欲吐,连忙撕下,“你确定你这是丝袜,不是袜子。”
丧磨牙吮血,那一个丝字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那一双眼更是射出令人发抖的寒意。
逍遥哲却是姗姗嗤笑,使丧空有力气却挥舞在棉花上无力的挫感,随后逍遥哲更是抓耳捞腮,“嘿嘿,失误、失误,不过关系不大,这作用不都一样吗?”
“一样个屁。”丧恨不得一刀劈成两半。
一般两样,还一样。
你那只眼睛看见一样了。
明明一个断一个长,主要是那气味,“呃呃”,想至此丧欲吐难吐,真不知逍遥哲枉费心机,从那找来的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立在墙角可以站住的“丝袜”。
也真是难为他了。
“哎呀,带上就可以了,反正都是捂脸的有啥不一样。”逍遥哲连忙又将丧罩上。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丧磨牙吮血,报复你好歹含蓄一点,要不要这么明显,“既然一样,那我们换换。”
“额。”
逍遥哲语顿,连忙撤离,换,换什么换,那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于是他再姗姗一笑,反正就是没可能,你可以选择不捂,到时候被发现了可不要怪我。
旋即远处突显“莎莎”之音。
想都不用想,必然是伊敏带人而来。
“行了不要闹了,人来了。”逍遥哲连忙大喝。
“哼。”不过换来的是丧一声冷哼,随后还是爬伏注视远处,不过手提板砖,眼角时不时偷扫逍遥哲,显然心中的那一口恶气还是难消。
等会若有机会他必然用板砖招待逍遥哲。
此时就不得不佩服丧锲而不舍的精神了。
接二连三被逍遥哲算计,直到此时还未放弃用板砖招待逍遥哲,若是早出生上几千年,必是位愚公的大能。
“夫人,你怎么感觉他们一定会向西逃窜。”旁边丫鬟询问伊敏。
“哼,必然。”伊敏脸显黑丝,恶狠狠吐字,恨不得抽筋扒皮,竟敢让姑奶奶丢面子,今天我一定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其实说到底就连伊敏也难肯定,照理来说他们应该向西而行,但主要西路无路可退,若是有一路人马追至,他们岂不会插翅难逃,还是说这伙盗贼就是个二愣子,压根不知西面的具体情景。
亦或者他们天真的以为西边不会有人来追。
“大哥,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干。”不远之处蛰跳跃欲试,一幅急不可耐神色,更在一侧煽风点火逍遥哲,执意让其深陷泥潭。
因为他知道,只有逍遥哲一只脚踩入泥潭,才是胜利,才是结束。
不然逍遥哲想什么时候抽身,就什么时候抽身。
反观逍遥哲一脸嫌弃,“上上上,就知道上,一幅二百五张飞似的莽夫,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二十一世纪,信息的时代,个人能力早已无限缩小,虽然我们只是小小的盗寇,但也要与时俱进……”
“到底怎么办?”丧原本就有点中二,此时听逍遥哲一再废话,脑子都要炸了,连连阻断,随后又怕逍遥哲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连忙加一修饰限定,“说人话。”
语还未落完,逍遥哲倏而起身,“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同时他还将丧给拽了起来。
丧一脸黑线,就差点说“这是哪来的逗比,我不认识。”,这明明只是河没有路,你那门子来的此路是你开,所以为了盗寇的情怀,他打算好言提醒一句。
“大哥,这好像只有水,没有路。”
丧真是在中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难道就不知真话事领导最不爱听的。
所以他的翻船早已注定。
果不其然,逍遥哲二话不说甩手一巴掌。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这不都一样吗?反正都是来打劫的。”
好吧,丧还能说啥,虽说他有点傻,有点中二,但他并不痴啊!他更知道,要是他在多言一句,逍遥哲说不一定会将他这个“罪魁祸首”交出去,从而选择息事宁人。
不过逍遥哲、丧二人组合却使伊敏脸露黑线,她正有气无处撒,谁知这两位逗比已为她送来枕头,那她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了。
“我看你是找死,还学人家打劫。”
旋即伊敏冷哼一言,旋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