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辰见战凌寒不信他，就把沈之舟和他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和战凌寒说了。

战凌寒背对着顾九辰，顾九辰看不到对方的脸，却逐渐感受到从战凌寒身上蔓延而来的寒气。

“沈之舟这人很聪明，他做这样的事，绝对不会露出马脚的，就算我指认了沈之舟，我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所做的事，都是他吩咐的。”

顾九辰自己也觉得，就算把幕后主使者说出来了，战凌寒又能拿沈之舟怎么样。

若他还是湛家的少爷，凭他的身份，他对付不了沈家。

即使他现在是西斯廷的皇子，他也不能意气用事找沈之舟算账，沈之舟现在是华夏国的总统候选人了。

战凌寒若对他动手，那就成两国之间的政治危机了。

“你刚才说，你之前沈之舟手下做过事？”战凌寒问道，“你都为他做了什么事，见过什么人？还有你在沈家接触过什么人，把那些人的名字，样貌，身份信息，都给我交代清楚。”

战凌寒打算从与顾九辰接触过的这些人身上去查，按照顾九辰所说，沈之舟他已经是个惯犯了。

表面上，他是忠厚老实的沈知事，可背地里，花天酒地这种事，沈之舟就没落下过。

凡是走过必留痕迹，只要耐心去查，沈之舟终会露出破绽来！

顾九辰老实交代了自己在沈之舟手下干活的时候，都接触过什么人，有很多人他都不认识，也没仔细去看清长相，但是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战凌寒，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我求你，别对我妈动手，顾家都已经家破人亡了，就让我妈好好度过余生吧！”

“你觉得，如果沈之舟知道你反咬了他一口，他会放过你母亲吗？”

顾九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