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那天慕妍哭着拉着父亲，“为什么要离婚？不离婚不好吗？”迎来的确是从不动手打人的父亲狠狠的一个耳光。

慕妍被打懵了，久久的站着，直到泪流满面。

“女孩子要时刻保持优雅，你看看你像个疯子一样！”

慕妍记忆中那天的最后只剩下父亲歇斯底里地咆哮声，和满地的酒瓶，幸福吗？

原来，妈妈口中幸福的定义是这个样子的啊……

慕妍的脸上藏不住的哀伤让鹿震也有些难过，他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纸巾轻柔地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别哭了，是叔叔不该提，以后啊，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就给叔叔打电话。”

慕妍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让叔叔看笑话了。”

“没事，你小的时候啊，我还抱过你，看过你穿开裆裤的样子呢，这算什么。”

鹿震摆了摆手，笑着说。

慕妍微微笑了笑，“好的，鹿叔叔，以后可能会多麻烦您了，希望最后别嫌弃我就是了。”

鹿震哈哈地笑了声，等咖啡都喝完了，他问道，“晚上还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慕妍摇摇头，“不用了，朋友今天心情不是太好，可能需要我回去陪她，出来也挺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