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身分胡乱就猜出来了。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呵呵,我这人吧,有时候,挺乌鸦嘴的。虽然说的不吉利但挺准的。”于微时开始东拉西扯了。
危子训步步紧逼:“跟猜中夏苗有关系吗?”
“有----吧?”于微时装做不在意的耸下肩:“可能小时候看我奶奶装神弄鬼多了,大概在跟亡灵有关方面,我第六感比较准吧?”
危子训欠过身,紧盯着她:“所以,你在案发第一现场看一圈,第六感就能准确预中受害都姓名身份和抛尸地点?”
于微时咽咽喉,慌乱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危子训觉得‘胜利在望’了。
寻呈翼懒洋洋打断他的逼问:“我说危警官,你这架势是把我家微微当嫌犯审吗?看来这顿饭叫鸿门晏。”
危子训坐正身体,抱歉对于微时笑:“不好意思,我冒昧了。”
因为寻呈翼的出手,来自危子训的无形压力徒然而解,于微时得以松口气,大方:“没关系。我知道危警官并不是那个意思。”
寻呈翼脸一黑。
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服务员上菜,陆续就把点好的菜上齐,还放了一罐热饭,角落位置再度安静。
“菜是不是少了点?”危子训一看只有六个菜,份量也一般。
“我觉得够了。寻呈翼你呢?”
寻呈翼没劲道:“先这么着吧,不够再点嘛。”
“好,不够再点。”危警官给他们续满茶水,举起杯子:“于小姐,寻先生,我敬你们一杯。谢谢。”又不好意思解释:“下午我还有工作,所以只能以茶代酒,见谅。”
于微时举杯跟他碰了碰,浅笑:“敬加班加点的警察们。”
寻呈翼没什么好说的,随意碰碰杯,喝了一大口茶水。
“对了,危警官,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可以结案?”
“事实比较清楚,凌立谕也肯如实交待,可能过两天就能移交检察院了。”
于微时吃了一点菜,小声问:“他的动机是什么?”
危子训看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据他交待,就是追求刺激和快感。”危子训叹气:“其实作案手法,并不出奇。他开出租车,晚上遇上单身独行的女性就拉上车,然后开到偏僻的地方威胁或掐晕,再带回出租屋。先是虐待凌辱,厌烦后就杀死肢解。再通过出租车开到郊外抛弃野外。”
于微时不可思议:“没有遇到过反抗吗?或者在出租屋,没有引起住邻居的怀疑?”
“据他交待,这么多受害者只遇到一个女人拼死反抗,但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这名女性没有被虐待直接杀了肢解。至于邻居……”
危子训喝口水,慢慢摇头:“下马巷住户基本都是外来人员,邻里关系淡漠,互相也不来往。只要不是特别扰民,一般也没人管闲事。何况,凌立谕喜欢把电视声音开大,掩盖受害者呼救声。”
寻呈翼问了个好问题:“如果凌立谕保持沉默,死不交待,能定他的罪吗?”
“能。”危子训舒展下眉头,说:“得亏凌立谕有个变态爱好。他把每次虐待凌辱受害者的过程都拍下来,慢慢欣赏。所以,就算他守口如瓶,他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于微时放下筷子,忧心问:“他这种,可以判死罪吧?”
危子训给她一颗定心丸:“受害者众多,作案手法残忍,故意杀人,证据确凿,以我多年办案经验,死刑跑不脱。”
“谢天谢地,那我就放心了。”于微时彻底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