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闹哄哄的,宛如几百只鸭子在叫唤。
边大婶更是不遗余力,把手机从胸口掏出来,恬不知耻的展示给邻居们看,大声嚷:“大伙看看,啊,都看看。有图有真相,我可没有冤枉他吧?”
“啧啧,伤风败俗啊。”
“世风日下啊,现在年轻人啊,真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乱搞啊。”
“平时看着小寻挺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就这样呢?”
邻居们都是中老年,思想大多顽固。
本来就看不惯现在年轻人公共场合亲昵,如今眼前就有一对这样的,更加鄙视的不加掩饰。
边大婶还得意洋洋的斜眼瞅寻呈翼。
陈芳却听出点苗头,马上就掩着脸哭:“我不是,我没有……”她手指寻呈翼:“都是他,是他……”故意欲语还休,就不把话说准,好留给旁观者脑补。
陆阿嬷也是个不嫌事大的,忙问:“怎么着?是小寻强迫你的呀?”转头忿忿:“小寻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庭光众下,你怎么能强迫芳芳呢?”
“我没有。”寻呈翼无奈:“我对她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有,怎么会强迫她?是她凑上来的。”
“你胡说!”边大婶口水差点喷他脸上:“就是你,居心叵测看我们芳芳一个人在后院,起了歹心。呐,人证物证齐全,你休想狡辩。”
“那你们想怎么样?”寻呈翼倒是不急了。
边大婶一愣:“我,我们……你这是什么态度?”
丁婆婆听了半天,也看了半天的戏,出头,和颜悦色:“都静一静。这事吧,还是先听听小寻怎么说?”
“哟,丁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诬陷他不成?”边大婶不乐意吊起眼角。
“不管是诬陷还是什么,大伙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吧?就算是上法庭,法官还允许被告答辩呢。”丁婆婆平静笑笑:“边大婶,都是老邻居,就别这种话术了。”
然后,转向众人:“大伙要不要听听小寻怎么说呀?总不能话都让边大婶说了吧?”
陆阿嬷头一个支持,毕竟寻呈翼可是她的租定。若是带上这种乱搞的污点,她还真不放心把房子租给他了。
“对对,听听小寻怎么说吧?边大婶这张嘴呀,十句有九句是真的就不错了。大伙又不是不知道你。”
“陆阿嬷!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边大婶咬牙切齿。
陆阿嬷倚老卖老:“我身体好着呢,不吃药。”又袖着手催:“小寻,你说,到底咋回事?”
寻呈翼抬抬手,笑:“谢谢丁婆婆,陆阿嬷。事情是这样的……”他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夸张,就是还原事实真相说出经过。
并且指当时所站地:“我正在调试洗衣机,就站那里。大伙也想想,我若是真有不轨之心,何必带上徒弟小明上门?”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阿嬷当然相信了,笑嘻嘻:“我就说嘛。好好的不在店里修家什,跑到边大婶后院来干什么?原来是工作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