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式是……”
“给我喝了一杯水。我喝了后,四肢无力,眼睛睁不开,就这么永远没醒过来。他相当从容的挖坑把我埋在这里了。”
于微时有一点不解:“为什么不在山里毁尸灭迹呢?按理说,抛尸荒野,更不易为人所发觉吧?”
范妻苦笑:“这片山林好歹是景区,不时有附近村人上山,还有驴友什么的,很难保证不被人目击。而晚上的话,驮着一个人,又走不远,还不如在眼皮子底下保险呢。”
“也有道理。”于微时轻易被说服,又问:“那,传言你是跟人私奔了?总得有私奔男方吧?他人呢?他若是还活着,肯定会站起来否认谣传吧?”
范妻苦叹:“下落不明,八成是死了。”
就是说,谣言中跟范妻私奔的搞采购的亲戚,也下落不明了。这么多年没出现没回家,凶我吉少了。
“那令尊……”
范妻大哭起来:“我对不起我爸,是我眼瞎,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当时怎么就看中这么一个畜生了。简直是畜生不如啊……”
安静听着她自责,于微时适当的叹气表示同情。
“……我爸,到底跟我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相信我会无缘无故跟人私奔呢?完全没必要啊。他是上门女婿,就算我有二心,也是他滚蛋啊。怎么我跑路呢?这不合逻辑对吧?所以我爸就怀疑是姓范的搞的鬼。”
于微时点头:“对,是这样的。”
“我爸就质问姓范的有关我的下落,并且要把他赶走。让他滚蛋,不许在这里生活。姓范表面恭顺,暗中给我爸偷偷下药,让我爸行动开始变的迟缓,最后再用言语一激,我爸当时就心脏病犯了,强撑了没几天,过世了……”
于微时松口气:这位还算病逝。
范妻哭道:“这样一来,这家店就成他的了。一直没东窗事发,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后来做了什么?”于微时引导问。
插入一个年轻女子声音:“这个我来说。”
这位姑娘是外地口音,大概受过高等教肓,条理很分明,三言两语就把自己遭遇讲清楚了。
姑娘是慕名而来瑞山游玩的背包客。
孤身一人,习惯了自由行,到哪都只有一个背包而已。
来到瑞山,玩的尽兴,晚上就歇在这家店,到晚上就感觉不对了。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四肢不听使唤,莫名其妙就到了老板床上,被强暴后,被打了一针,彻底失去知觉。然后就长眠地下了。
“他,打了一针?他有这些医用器材?”
范妻补充说明:“有。他能看懂医书,一些小病他自己处理。针头什么,早就有了。我怀疑他可能是学医的。”
于微时点头:“据我所知,他好像是医学生?只是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这个畜生是真的胆大。就在自己店里做尽坏事,也不怕被人发现。”
“对了,你失踪,家人没找过来吗?”
外地姑娘叹气:“我家人肯定找了,很可能也怀疑了这家店。可是他做的太巧妙。现场也从容清扫干净,根本没线索可查,最后是不了了之吧?”
“他现场……”
“没有血迹,没有大面积血迹,警察就是怀疑,科学手段也侦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