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呈翼有点不依不饶了:“不是聊的挺好的吗?”
“哪有呀?”于微时不觉得。
寻呈翼就指出来:“就刚刚,他就成功逗笑你了吧?还有没回来之前,他穿着一个古式,类似戏服的打扮,你们不是相谈甚欢吗?”
于微时下巴轻掉,直楞楞盯着他:“寻呈翼……”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寻呈翼迎视着她的目光。
于微时眨巴眼:“没错,是实情。刚刚他讲了一个逛街时遇到的见闻,怎么说呢,就是很无知,我就……”
“逛街?”寻呈翼更酸了:“你们还有闲心逛街?”
不是也不是阴阳两隔,代沟太深吗?还能肩并肩逛街?怕不是要被很多人误会是情侣吧?想到这一点,寻呈翼就跟打翻五味瓶似的,各种不是滋味。
“为什么没有闲心逛街?他送我回来,而且来人间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带他体察民意,微服私访,这是大功德一件。哦,还有刚才你说他穿着个类似戏服的,那是在我软禁的小花园。你看到我了,为什么不过来?”
“我怎么过来?我喊你了。”寻呈翼有点微恼。
于微时瞪眼:“你都走到那里了,会过不来?喊了我吗?”记忆往回倒了倒带,似乎当时是有听到寻呈翼的呼喊。
“我大声喊了,不过你没听到,继续笑嘻嘻的跟他聊的欢。”寻呈翼磨磨牙。
“哦,我听到了一声,以为是幻听了。还有什么叫聊得欢?人家答应送我回来,我当然欢喜喽。”于微时不服气。
“你就没趁机提出来,跟我们会合?你不知道我跟两位婆婆一直在地府寻找解救你的办法吗?”
于微时心虚了刹那,还是梗着脖子:“我只知道你们已经合作联手了。竟然成功取代孤直翁成为盟友,那就表示,我没什么危险了?你们也很安全。”
“所以,你就没提出跟我们见面?”
“没有。”于微时歪着头摸摸耳垂:“我无数次提出回家,就是……”
寻呈翼语气开始很冲了:“就是没那么在乎我们对吧?”
“寻呈翼,你什么意思呀?我怎么不在乎啦?我要怎么在乎?”于微时觉得他不可理喻。
寻呈翼抿抿嘴:“至少在你们相谈甚欢的时候,提出跟我们会合,难道就不行吗?”
“你就一直认为我们在相谈甚欢?对呀,就甚欢了,怎么样吧?”于微时也来气了。
寻呈翼不作声了,还能怎么样?自己生闷气呗。
于微时气鼓鼓瞅着他:“寻呈翼,你怎么这样呀?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寻呈翼不想怎么样?就想把心里不快说出来。
他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在吃醋。
“我是真没想到,你心眼这么小?这么大男子主义!”
“我大男子主义?”寻呈翼不可思议指自己:“我哪里大男子主义了?”
“我跟一个异性不过说话带笑,你就看不惯是吧?”于微时质问。
寻呈翼一滞,摇头:“没有。”还举例:“至少你跟阿勤说说笑笑,我几时计较过?”
“噢,小楼总是你亲戚,所以可以。换做其他异性,就不可以?”
“这……”寻呈翼还是摇头:“当然不是。正常的社交还是可以的。”
于微时嗤笑:“什么是正常社交,还得你批准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