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蚊笑了笑,“十八伯父,你这几天把国子监都给搅得天翻地覆,把那些儒生和监生都给揍了个半死,十八叔进不了国子监。皇孙想请您将十八叔公请入我的太子府读书,我府中的几位先生都是博览群书之人,想必经过他们的调教,十八叔一定会有长进的。”
朱拓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破口大骂,却见朱元璋转过身来,对着他说道:“朱拓,皇孙说你最近最调皮,还揍了国子监的先生,要你进东宫读书,有少傅先生教你,你觉得怎么样?“
朱拓看到朱允蚊的脸色,顿时大怒,妈的,你特么的想害我?
朱允蚊说的好听,这是在给自己当导师,但是这位东宫的导师又是什么人?黄子澄,齐泰,还有方孝孺,都不是?如果他真的跑到了太子府,那就麻烦了。
万一他控制不住,在这东宫里动手呢?
于是朱拓面色一冷,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看没什么。”
“是吗?”朱元璋有些惊讶,问道:“孙允蚊是好意,而且对你也有很大的帮助,你为何要推辞?你别跟我说,你只是不愿意学习,所以才会这么做。”
在朱元璋的眼中,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就像朱允炫,如果能把朱拓的气势给压制下去,他的孙子朱允奴,也会得到更多的尊敬。
不过,朱元璋认为,以朱拓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有办法对付他,只是不清楚他的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拓冷声说道:“在我看来,这位东宫的教习先生,就是一帮垃圾,根本没有资格指点我。”
朱允炫瞥了朱拓一眼,说道:“十八伯伯,即使你是一个诸侯,也不要对这些大儒生太过放肆。而且,他们为什么不能教你?就你这一篇,论学识,还比不上一个落榜的状元呢。”
几名王爷,看向朱拓和朱允蚊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谁能料到,一场简单的宴会,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朱拓嘲弄的说道:“我的诗词很差?试想一下,这位皇帝的孙子,还能作些甚麽?噢,就这一句?呵呵,装模作样、难看至极,一个多小时就能写出这种水准的诗词?果然是儒家的人!”
“你!”李天命勃然大怒。
朱允蚊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叫了起来:“无论如何,总好过你写的这一句。“
朱拓挽着衣袖,对着朱元璋郑重说道:“父王,儿臣方才只是随便念了一句,没想到竟遭了大侄儿的恶毒攻击,实在是忍无可忍,不如,我与大侄儿再次切磋一下诗句,你觉得呢?“
朱元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祝拓道:“真的吗?“
朱棣低沉地说道:“十八哥,你别冲动,我这位大表哥,才华横溢。”
朱拓郑重的点了点头,目光在朱允蚊身上一转,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实不相瞒,我从小就博览群书,三岁就会说几句话。
朱元璋不知朱拓的自信从何而来,却也没有推辞,沉吟片刻,便说:“既然这样,不如就用这一句话来写一句。“
朱允蚊闻言,立刻低头沉吟起来,可就在他低头之时,却听见旁边朱拓开口道:“父亲,我有一句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