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穿冰水,里面有一条通道,我和福伯一前一后的游动着。
通道不长,大概就七八米的样子,到了尽头就开始垂直往上,至于通往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福伯在一处水潭里冒头,刚从水里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情况,我就被一把明晃晃的刀给架住了脖子。而福伯也被另外一个人给制服住。
“怎么,我就说这水里有东西,你就是不信,艹他、妈的这破地下,到处都是机关,一路走来那几个老不死的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俩,现在好了,有了探路的脚石(炮灰),我们还会慢了那群娘们?”
一道粗鲁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眨了眨被水冻得有点发疼的眼睛,看着他那张猥琐并且恶心的脸。
一脸的麻子,就像蛤蟆背顶的厚皮一般,二道没有打理过的胡渣,夹杂着干粮的碎屑,想必刚刚吃了干粮不久。
“你,出去!”
他狠狠的踢了我一脚,直接把我给踢得跌锵一下,差点再次扑入水里。
“几位,我们平日里没有恩怨,这么做不妥吧”
福伯看着我被踢,语气不满的道,他的话音刚落,用刀架住他脖子的男人一耳光拍在福伯的后脑上,直接打得福伯同样朝前扑去,但立马被他一把从后面提起。
“有啥不稳妥的?你给老子说道说道!”
男子一口吐掉含在口里的烟,瞪着刀疤眼看着福伯,眼神里凶神恶煞的,而身体之上貌似有一丝黑气冒出来,不过由于光线不好,我也没看清楚。
见福伯被打,我一把握紧悲鸣,正要暴起,那料福伯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乱动,他的口微微动了动,仿佛说着什么。
“怎么?不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哈,哈哈……”男人大声的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戏弄。
说完见我们都没有答话,二人齐齐的大笑起来,表情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像他们这样的人,人命在手里,恐怕就跟看待一只鸡一样。
我和福伯被他们威胁着上岸,还来不及休息一下,就被逼着进入一条漆黑的通道里。
“你进去!”
麻子脸的男子推了我一把,我跌锵着走进通道里,刚刚踏上第一块石板,漆黑的通道刷的一声,顿时灯火通明,镶嵌在通道壁上的油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
通道里很普通,没有任何装饰,除了石板就是石板。只是里面传来一股莫名的燥热,感觉就好像有热气从石板下方冒出来一样。
“赶紧走,不然我宰了这老不死的”
麻子脸吼道,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拉过福伯把刀一下架在福伯的脖子上。
“小心点,这怕是一条火道!”
福伯淡然的提醒我,虽然被麻子脸拿刀威胁,但他一点紧张害怕的表情都没有,神情反倒显得极度的放松,同时口依然动了动,没有发生声音,只是把头偏向边上的男子,我朝男子看去,借助油灯的光亮,这时候我可是清楚的看着他身体上的那一丝黑气了。
我点了点头,掏出一张符纸,折了一个千纸鹤,对着千纸鹤吹了一口气,手里的千纸鹤就缓缓的朝通道尽头飞去。
可是千纸鹤刚飞到一半的路程,通道墙壁上一道火舌喷射出来,瞬间就把纸千纸鹤给烧成灰烬!
我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看着石制的地板,心里思索破解的方法,这种机关一般都有一些行走的方法,只要不踩错石板,踩了正确的石板,就没有问题。
见我迟迟不动身,麻子脸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架在福伯脖子上的刀不由得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