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我提刚才那事,我就阉了你”
木亦儿见自己失手,顿时气得俏脸通红,看着我的目光可以抵得上黑刀里的杀气。
“切切”
鄙视她一眼后,我跑到一边去拾黑刀,因为刚才的冲击,导致黑刀掉落刀十层蛊楼的一旁。
刀鞘和刀身是分开的,我先拾了刀鞘,再去拾刀身的时候,那料刀把上却是站了一只白色的蝴蝶,它白得几乎透明,身上布满白色的绒毛,个头还不是一般的大,它就那么安静的爬在黑刀的刀把手,一动不动。
见状我拾了一根藤蔓残体,就要向它怼去,却是被木亦儿一把从后面拉住手。
“喂,女人、不要得寸进尺哈”
我回过头瞪着她,那料木亦儿理都没有理我,拉着我的手狠狠的往后一拉,突然的力量直接把我拉扯到其身后面去。
“你、………”
“嘘,别说话,刀把上的那东西不简单!”
八爷一把拉住我,然后低声道,闻言我皱着眉头瞅了一眼白色的蝴蝶,疑惑道:“真的假的?”。
“我哪里知道,闫老哥说危险,自然就危险了”
我看着闫老和木亦儿一左一右小心的朝黑刀的刀身走去,闫老掏出一个竹筒递给木亦儿,然后二人配合默契的一前一后站着。
闫老面对蝴蝶的正面,口里发出一种诡异的声音,应该是吸引白色蝴蝶的注意,而木亦儿则拿着竹筒缓缓靠近白色的蝴蝶,等竹筒到达白色蝴蝶上空的时候。
她猛然一下将蝴蝶给扣入了竹筒里,然后慌张的把竹筒给塞死。
做完这一切后,二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就像解决了一件大事一样。
我看得迷惑,无奈只得开口问闫老,“师傅,刚才那蝴蝶?”
“它啊,我们叫盲子,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白色的粉末,这种粉末进入人眼后,会导致人的眼睛失明,它本来是在十层蛊楼上沉睡的,应该是我们闹出的动静,惊醒了这家伙!”
闫老道。
闻言我却是眉头一皱,“惊醒?那我们闹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把其他的蛊毒也给惊醒了?”
我问道。
“有很大的可能,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等蛊虫平静下来后,在进行下一步动作!”
我闻言心里暗道是个理,所以点了点头,从地上抓起黑刀,将其插入刀鞘里去。
从十层蛊楼上扯了一块悬浮的布,然后和闫老他们一起走到十层蛊楼的第一层落下坐着,木亦儿和闫老在观察蛊毒的动向,二个养蛊人对蛊毒很敏锐,我也放心不闹出动静的用布包裹我的黑刀。
而八爷则掏出那块青铜面具来,左右研究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不死心,借助微弱的蜡烛光,继续研究,四周一片安静,没有意外发生,证明十层蛊楼的蛊毒,并没有被巨大的动静给吵到,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莫小兄弟,你来看看,这面具里有字”
正当我包刀的时候,八爷突然拍了我一把,然后把青铜面具递过来。
我听见他说有字,放下黑刀,用手蒙住手电,放了一丝光出来,查看八爷说的字体。
字是刻在青铜面具的里面,雕刻得很精细,有点像形象文,不过又有甲骨文的痕迹,导致我瞅了好几眼,楞是没有认出一个字来。
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唉,要是少爷在就好了,他铁定认识这些字”
八爷闻言叹了一句道,我拍了拍他的肩头,“等出去了,把他救醒过来再让他看呗。”
“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八爷又叹一句,随将青铜面具收到自己的包里,我们已经呆了大概快一个点的时间,蛊楼上的蛊毒该安静的也该都安静了。
所以闫老提议我们上蛊楼的第二层去看看,我心想反正也找不到出口,自然同意上去,因为刚下来感受到有风的缘故,我从一开始就打算上蛊楼,然后利用蛊楼的高度,查看四周的崖壁。
木亦儿很积极,大师傅是我们去哪里他去哪里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异议,我们收拾了一下,又打着手电筒,排成一排进蛊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