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了逍遥,将其放在闫家大院的正厅里,闫老下去着手准备,而我们则被他吩咐把逍遥四周的东西处理一下,我也不知道那么做的原因,只得按照他的要求,一遍一遍的擦拭屋里的东西,然后用黑色的布把窗子全部给围了,不让一丝光芒照进来。
等把房间搞得跟晚上差不多了,闫老才准备完毕,一手拿了引蛊草,一手拿着血藤体,然后身上挂着一个木盒子,我见状连忙跑过去帮忙他接过东西,我们把需要的东西在地上摆了一圈,然后闫老让我把门打开一丝缝隙,让光透进一点来。
这才对我们点了点头,示意开始,我见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逍遥的身旁,按照闫老的要求,把逍遥翻过来,然后把其后背剪开。
鬼眼闭眼了没有睁开,不过闫老洗净手后,把手贴在他的后背上,轻轻一拍。
那只鬼眼就从逍遥的后背上睁开眼睛来,血红的瞳孔盯着我们,看得我后背一阵发麻,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都退后,然后小子你拿着那盒子,一但鬼眼出来,就立马把其关进去”
闫老吩咐道。
我闻言点了点头,拿着他说的盒子,然后站在一边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鬼眼出来后,闫老先把血藤体削成薄片,一张一张的摆放在逍遥的侧面,在取引蛊草,用二根引蛊草的叶子把血藤体编制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后,闫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取出一个小包,里面装的是特殊的粉末,很香、闻上去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他把粉末洒在鬼眼的四周,然后用手围绕着鬼眼轻轻的挤压,那只眼睛在他的挤动下,不停的来回转动,而且我发现它似乎被粉末给催眠了。
闫老不停的挤动着,似乎感觉时机成熟了,猛然一用力,手深深的陷入逍遥的后背,感觉就快插到逍遥的心窝里一样。
他把手插进去后,然后猛然一扣,鬼眼便如同剥荔枝一样,从逍遥的后面挤跳了出来,带着一股血水。
它刚离开逍遥的身体,立马就惊醒过来,闫老见状大惊,连忙一把抓住它,然后将其凑近准备好的血藤体和引蛊草编制的木板上。
鬼眼落在其上,摆动了几下就安静了下来,开始往血藤上伸出触手,闫老见状大喜,连忙又取了引蛊草盖在其身上。
“快拿木盒来”
闫老着急道,闻言我连忙拿着木盒冲过去,闫老动手将鬼眼轻轻的抬入木盒里,然后将其锁上,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大松一口气,“用这个稀释成水,清洗你朋友的伤口上,一定要仔细!”
闫老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接过后也不看是啥,而是连忙跑出去打了水,将其稀释在里面,才端回屋里,由八爷扶住逍遥,我里里外外的清洗了一遍,确认洗干净了才罢休,给逍遥把伤口包扎了,这该死的鬼眼算是解决掉。
我和八爷对看了一眼,放松的笑了笑。
“小子你过来”
闫老突然在一旁开口,闻言我连忙跑过去,闫老将木盒递给我,然后道:“丢入下游的河里,记得绑住石块,还有这个”
他边说,边又掏出几本书给我,“这是蛊药书,这是蛊经………”
他一本一本的指着,我见状满头的疑惑,连忙按住他的手,“等等,师傅你这是干嘛?交代后事呢?”
“乱说,你朋友的事已经完了,而你师傅的大劫要来了,所以你拿了东西,带着人立马就走”
大师傅开口道。
“大劫?不行我要留下来帮忙!”
“你带着朋友走吧,这是命你们帮不了的”
闫老道。
“可是………”
“这是师命,等解决这事,如果还活着,我和你大师傅一起去找你们,如果没有去,你一定要谨记,闫氏一脉的蛊毒,不可用于危害苍生!”
“师傅,徒弟定当谨记!”
我闻言刷的一下跪了下去,闫老的表情很决然,我知道他也没有把握过自己的大难,但我又帮不了忙。
“去吧,带着东西回去,好好的做人,干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得起良心!”
闫老再道了一句,便起身离去,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的一叹。
“莫小兄弟?这咋么办?!
“我们走,听师傅的,他应该是要改命,为了他闫家香火,这种情况除了他,我们谁都帮不了”
我无奈一叹。
八爷没说啥,我们收拾了东西,大师傅给我和八爷找了一架拉车,让我们把逍遥放在上面拉着出去。
临走的时候,看着白鱼村里的闫家大宅,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悲痛。
我们带着逍遥一路下去,找了一处水特别深的地方,我用石块把木盒子给绑了,然后将其沉入水底,为了安全,我用的石块足足有一百多斤,这样只要沉下去,没人去捞的话,它永远别想上来。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转展来去了镇上,给逍遥买了一些衣服,备了一些准备,八爷通过山耗子搞了三张车票,我们打算晚上九点坐车回京都去。
由于时间还早,我们占时在一家旅店里落脚,逍遥在下午四点醒来的,状态很差,只能喝一些稀食,不过能说话,还勉强动得了。
“九哥,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