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焦不安中等待了三天,郑凛终于收到了一封密信。
看完信上的内容,郑凛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把密信交给了面露急切的桑叶:“五年前赵年之所以躲过一劫,确实是他的一位故交相助,这些年他也没有投靠他人,叶儿可以放心了。”
桑叶仔细看完密信,见信上确实如男人所言,心里悬起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如此便好,以后若是跟抱月有往来,我也不担心她会发现什么了。”
郑凛眸光一闪,说道:“叶儿大可以放心的与他们夫妇来往,就是桓儿的身世不能让他们起疑。”
桑叶皱了皱眉,又有些担心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跟皇子府其他故旧往来,就怕到时候他们知道我在皇子府时没有成过亲,继而疑心桓儿的身世。”
郑凛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办法:“赵年到云来县是为查案,待他忙起来,夫妇二人自是没空纠结桓儿的身世。”
桑叶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主意坏,忍不住道:“那你悠着些,别真的阻挠赵年办案,让犯案的恶人跑了。”
郑凛点点头,他只是给赵年找事做而已。
两口子正说着话,这时,孟氏心事重重地走了过来。
“娘,您回来了,是不是春香那儿发生了什么事?”看出孟氏情绪不太对,桑叶连忙问。
就在今天早上,孟氏做了些好吃的送去镇上看望春香和外孙。自从春香跟付贵和离后,担心村子里的闲言碎语扰了家人的清净,春香就带着孩子长居在镇上,只有过节才会回来住一晚。
孟氏面露纠结,显然不知道该不该说。
桑叶见状,就知道不是什么紧急事,便没有催促,拿起一旁只做了一半的鞋子找话说。说着说着,话头就说到了春香身上。
“唉,春香年纪还轻,娘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孤身到老。”孟氏叹了口气,慢慢道出了心事:“今日去镇上看望他们娘几个,就看到妞妞跟一个高她半个头的孩子打架,那孩子骂妞妞是没爹教的贱种,娘听着这话,心疼啊!”
其实那孩子骂的话比这个难听多了,气得孟氏差点失控,扑上去撕那孩子的嘴了。
桑叶心里也不是滋味,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就让春香她们回来,免得在镇上被人欺负了,咱们也不能及时替他们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