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你。”，夜煜琰的音调有些粗哑，“五分钟。”

“不……不行。”，陆佳寻看着外面渐渐聚集过来的人，“我撑不住了。”

“妈的！”，对面传来一记重击声，“小乐，马上把东城二街的T-house三楼内衣区清场，用我对名字……我不管在谁的名下……你聋了是不是！欧阳……”

电话那头一阵嘈杂。

“喂，佳寻，按我说的做，”很快，夜煜琰终于又跟陆佳寻说，“躲在更衣室里，双脚抬起来，谁叫你都不要答应。知道吗？”

“好！”，陆佳寻捂着嘴。

服务员已经开始清场，夜煜琰的办事效率是真的快。

“更衣室的顾客请出来，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本店面需要清场，请配合！”，基于礼貌，服务员没有敲门，而是小跑着一路通知。

“别出声！”，夜煜琰说，“让他们以为更衣室里没人！

陆佳寻按照他的话一一照办，她不能发声，只能捂着嘴无助点头。

她颤抖着抱住肩膀，紧紧咬住嘴唇，她知道一旦她出去，就是死。

有了“欺诈犯”的这顶帽子在她头上和三万块的加持，人们不会在乎真相到底为何。

门口的脚步接近离开，接近再离开，似乎每一次都会有人踹开她的房门，把她拉出去，拿去争抢，拿去换钱。

这种感觉，宛如凌迟。

“乖，你做的很好，”她的恐惧，他似乎全都知道，“我不挂电话，别害怕，我陪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