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时,朱柔桂侧坐在那张冰冷的石头床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垫子,也能看得出来它的坚硬。
这让朱老爷更加内疚:“明天我让人给你换一张木床。”
嘭!
门关了。
朱老爷吓了一跳,诧异的转身看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是风吧。
朱柔桂身上的衣服像床单似的,衣服也要换新的了。
她没有说话,不停地抚摸自己的长发。
“唉。”
朱老爷坐也没坐,他偷偷看了看,这个房间不像是能藏人的样子,人藏到哪里去了?
“柔桂,我来就是想说,求你原谅我好吗?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呵呵。”朱柔桂笑出声来:“当年我娘要走的时候怎么不听你怎么说?现在求我原谅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朱老爷面露愧色:“当年,当年是我的搓,我派人去找过你娘,可是她......”
“她死了?”
“她改嫁了。”
“哦?哈哈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活该!”
“是,我活该,前段时间我去看她了,她现在很好,我没有打搅她,如果你想她了,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当年妻子离他而去,他有机会挽留的,但是他没有,甚至推波助澜。
因为,在他发家的时候,妻子已经年老色衰,能忍住不住外面乱搞,他已经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妻子自愿离开,当时的他不知道有多兴奋。
直到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发现自己原来对妻子没有兴趣不是因为妻子年老色衰,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那时候他才怀念起妻子的好处。
可惜当时的妻子已经另嫁他人。
他一直没有把找到妻子的事情跟女儿说过,也是对妻子有气。
朱柔桂笑够了,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我为什么要去见她?她一个人走了,把我留在这刀山火海里面,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
你知道我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吗?我半夜一个人哭过多少次,同样都是你的孩子,凭什么朱学贵都有!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凭什么我就是侍候他的那个人?”
说着说着,她哽咽起来。
“你知道吗,有一年冬天,他起夜,冒着寒风拍我的门,把我拍醒,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他说他被窝凉了,要到我的被窝里面暖暖。”
泪水情不自禁的滴落下来。
“那一年,他十五岁了。”
朱老爷的心一揪一揪的疼,还有这件事?他一直都不知道。
“那个畜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朱柔桂满盈泪水的眼睛看过来,那个眼神,让朱老爷感觉心都要炸了。”
“你再过来近些,我告诉你,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后来我越吃越多,越长越胖。”
朱老爷靠近过来。
朱柔桂忽然站起来,环绕住了他的脖颈。
“柔桂!你干什么?”朱老爷身体僵硬。
朱柔桂在他耳畔呼出一口兰气:“告诉你,他做了什么啊。”
“这个畜生!”
朱老爷气的发抖,那个逆子竟然做过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早知道......早知道了他也不会做什么,估计当时的他还会警告朱柔桂不要对外乱说。
“你们父子两个不都是一个德性吗?”
朱柔桂一颗一颗的解开朱老爷的扣子。
“你做什么?”
朱老爷浑身发抖,不知道朱柔桂对他做了什么,让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做你儿子曾经做过的事情啊。”
“不!不!不要!柔桂,你别这样,我求你了,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朱柔桂充耳不闻,将他剥精光,像一只脱了毛的大肥猪,让人看一眼就反胃,她干呕了两下,但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朱老爷的声音引来了住在附近专门照顾朱柔桂起居的老妈子,她大半夜被吵醒,挑着灯过来,看到了这不伦的一幕,眼睛差瞪出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捂着眼睛赶紧离开,这朱家怎么这么恶心,明天讨了工钱还是走吧,太磕碜人了。
房间里,幸好朱老爷不举,要不然今天肯定得挨雷劈。
朱柔桂摆弄了一阵,有些气急败坏,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
朱老爷早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些年忽略了对女儿的教育,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没有看到,女儿身体其他地方都瘦下来,浑身褶皱的老皮,只有肚皮还是浑圆,甚至比以前更大。
“宝宝,你说这可怎么办?娘亲没办法取他的精血啊。”
她抚摸着肚皮,满脸慈祥,跟刚才判若两人。
她是在跟谁说话?朱老爷情不自禁的睁开眼睛,那个圆滚滚的大肚皮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