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混蛋。舒小爱不是一直说我像个混混，配不你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宴艳怒吼。

姜昊听着宴艳的厉声质问，眼眸看着她，“分手”两个字舍不得说出口。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僵持着站在那里，谁也没动。

“宴小姐，您的汽车还买吗？”那个卖汽车的销售人员悄然走到宴艳的身后，问道。

“不买。”姜昊侧目瞪视着销售人员，低吼。

销售人员尴尬地一笑，转身就要走。

“买，我今天就提车。”宴艳迎视着姜昊，也是一声低吼。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销售人员。

姜昊气恼地看着宴艳的一举一动，然后忿然转身，快步离开。

宴艳也忿然转身，快步走进那家汽车专卖店。

两人就这么气汹汹地各自转身，背道而行。他们都明白，他们的爱情走进了世俗的框架里，想打破，首先要打破自己。可要如何打破自己，这是一个难题。

面对面，我们是恋人，可转身了，我们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