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去了尨砚书房,书房中也有密室,但那密室中存放着的只是些奇珍异宝,虽没有疑点,但我却有一事不解。”东方令音
“什么事?”酆岳
“尨砚为什么要在密室中供奉一个牌位?”东方令音
她这话一出,酆岳瞬间来了精神:“那上面写了什么?”
“吾女什么什么之位。”她当时不过扫了一眼,只看到神位桌和侧面的一幅画,她并没有机会细看,便听到一阵风铃声响,她怕被发现便迅速遁走了。
“是封疆!”他已然猜到了名字,但这名字让他心头一颤。
“啊!好像就是这个名字!”经他一提醒,她也记了起来,她显然没有看到酆岳那凝重的神色,便继续问道:“难道尨砚不是只有夜尤一个女儿吗?”
“他确实有两个女儿,但是在多年前,小女儿便身陨了,之后他伤心过度大病了一场,所以此后也没人敢提这事,夜尤便就是丞相独女。”酆岳
他也没有料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会再听到这个名字,那个同他一样得天独厚的魔界娇女。封疆这个名字虽被他一句带过,但她的事迹远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不知道北木锡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应梦草。”提及应梦草,她突然想起自己就只有一日的时间了,实在不行,便只有兵行险招了。
她突然严肃起来:“告诉我,魔帝在什么地方?”
“你要做什么?”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意。
见他误会,她瞬间也没了底气,急忙解释:“我在相府没有寻到应梦,明日若再寻不到,那一村的人命就要没了,若是没有应梦,我只能向魔帝讨要梦魔,押着她亲自去给我解毒。”
他听后,却云淡风轻的一句:“这种小事,何必打扰我师父。”
“你能把梦魔抓来?”
他显然有些不耐烦:“不是。”接着又说:“拿上来吧。”
魔君话音刚落,就在侧殿方向,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盒子缓缓走上前来,她看清之后才发现那人她竟然如此眼熟。
“百晓生?是你。”
“灵音姑娘,这是君上送你的。”随后,他十分镇静的打开盒子。
显然,那里面装着的就是她找了多时的应梦草,此刻,她任务总算完成了。
但在她拿到手的瞬间,她脸上笑意便立刻消失,然后一脸冰冷杀意的对百晓生说:“你不是说,应梦草在相府吗?”
百晓生可是挨过她打的人,一个眼神便把他震慑的浑身打着哆嗦,就连声音也有点发抖:“姑娘明鉴,这可是魔君知道姑娘在寻此物,特意向丞相讨要来的,之前确实在丞相府,这可不关我事啊。”好在及时制止了她。
“是你?”她转过脸去对着酆岳说道,转而又一想,一切也就都明了了:“所以一早你就打算让我帮你对付尨砚,然后再把应梦草给我,可若是我先在相府偷到它,我就一定不会帮你了。”
然后,她又转头问百晓生:“这应梦草原来藏在相府何处?”
“当然是相府库房啊!”百晓生
“竟然就在库房!”她瞬间无语至极,这是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幸好尨砚没有造反,否则此刻,他应该留不下个全尸吧。”她算是见识到酆岳的谋略了,虽然这只是小谋,她竟完全没有怀疑,看来还是得多历练几年啊。
“那你呢?你一开始就是对魔君忠心耿耿的人?在相府也是假意投诚?”东方令音终于开始复盘。
“那是当然,我一向不耻丞相所为,又怎会真心帮他,我等乃是一心追随魔君,绝无二心。”百晓生义正言辞的说着。
“怪不得你夸他呢,我当时竟未多想,在相府任职的北木锡也是为了魔君甘犯险境,看来丞相身边的没有几个能用的人啊。”她轻笑,那笑中带着对丞相的嘲讽。
“所以,婚宴之上,也是百晓生帮了你?可他又是怎么帮的你?你怎会笃定尨砚没有动手而不是动手未遂?”她又问,只因婚宴之上的事,酆岳透露太少,她便好奇起来。
“当然是我,起初丞相突然要敬君上酒,我们当时都提高了警惕,为防他毒害君上,我便悄悄把他们酒杯对调了,我本就是一步暗棋,丞相根本不会怀疑。”百晓生向她解释道,这些小事,当然不需要魔君亲自道出。
“所以尨砚无事,也就证明,他没有投毒。”“你方才说我们,看来当时殿上忠心护主的人也不少啊!”东方令音
“君上仁德,乃明君,我等皆是衷心追随,誓死效忠。”百晓生一脸自豪。“不过也总有一些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但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说这话时,百晓生一个文臣竟也变得阴狠起来,看来他是真恨。
他身边有异心者这一点,身为魔君的酆岳也同样心知肚明。
“只是如今尨砚突然收手,有点蹊跷,但不论他之后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他慢慢玩。”酆岳
这一场游戏中,没有胜者。
“可现在也不知北木锡究竟在哪里?他究竟有没有被尨砚发现也尚未可知,找不到他,我总归走的不安心。”东方令音
北木锡的下落如今又岂不是酆岳的心头大事,正在他们思虑如何寻他之时,北木锡的侍从篇瑜匆匆来报。
“秉君上,方才我家主人突然被人用一口石棺弃在北木府门口,属下将主人安顿好之后特意来禀告君上。”篇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