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看便知。”欧阳余飞冷漠地说着。
虞王伸手,打开了锦盒,朝着里面一望,血淋淋的一颗头颅,虞王吓得赶紧关了锦盒,连连后退了几步,他喘着粗气。
“陛下……大胆!”墨言风也有所惶恐,他是担心虞王,差点就要拔剑相向了,欧阳余飞举盒跪下。
“言风,不用,朕只是被吓到了,这里面,是何人头颅?”虞王惊魂未定地问道。
“回陛下,是监国司御史念昀的生父——念卢焦。”欧阳余飞如实回答。
“不是并未从罗子山手中截获人质嘛,为何?”
“据附近村民说,念家遭人杀害,应是罗子山所为,村民认出念卢焦的尸体,臣便砍了他的头颅。”欧阳余飞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一切。
“这……”墨言风望着欧阳余飞,心里越发觉得他行事没有原则,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虽然很吓人,不过既然都带回来了,定要好好利用这颗头颅,让它有价值。”陛下虽然也很吃惊,但是他却从这颗头颅看到了其他用处。
……
白轩怀揣着小唧唧,带着自己的手下,正在朝着云安归去,一路上他所见到的稻田之中,庄稼长势不好,天气越来越炎热,很多农人挑水灌溉。
突然,眼前有一个很小的女孩摔倒了,在路边上嚎啕大哭起来,旁边木桶里的水流了一地。
白轩赶紧下马,跑到小姑娘旁边,扶起了她问道。
“小姑娘,你没事吧?”
“谢谢大哥哥,兰兰没事,就是水打翻了……”小姑娘抽泣着。
“兰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啦?浪费了这么多水,这得死多少庄稼呀!”一个农夫走了过来,见此景便说道。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轩问道。
“小兄弟,这连续好几天高温天气,庄稼快要被晒死了,所以我们农人只能挑水灌溉,不然秋收的时候,无粮呀。”农夫叹着气说着。
“小宏,去打桶水来。”白轩让人去打水灌溉。
现在虽然是初暑,却连续几天高温,不见降雨,农家确实忙碌,白轩看着田里面,总能望见一幅幅温馨的画面,这种恬静平凡的生活,有时候却有妙趣横生,让人神往。
白轩带着手下,给那户人家干了半天的活,晚上便在村子里歇脚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兰兰小姑娘还给白轩拿馒头,这小家伙可爱极了。
白轩将馒头撕了一片,递到唧唧的嘴边,唧唧闻了闻,扭头不吃。
“嘴巴何时变刁的?”白轩摸着唧唧的脖子问道,唧唧反而舔着白轩的手指,在它看来,这比馒头香多了。
夜里,连风都变得燥热,拂面而过如同刀割,白轩没有回屋睡觉,而是躺在了树枝之上,唧唧在旁边帮他赶着蚊子,打着打着,唧唧一松脚从树枝上掉了下去,白轩伸脚一勾,然后往上一送,接着用手一把接住它。
身边的蚊虫确实多起来,那夏蚊成雷的轰鸣,让唧唧不得安分,又想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去赶,白轩一把抱住了它,揣到自己怀里,然后挥了一下衣袖,一阵香气氤氲,将他们两个环抱了起来,瞬间没了蚊虫的声音,唧唧一闻到这个香味,立马伸着懒腰,安心地躺在白轩怀里睡觉了。
第二日,一行人继续赶路,白轩发现大伟和小宏两个人好像很平常有些不一样,他们遮捂着口鼻,像是在掩盖什么。
“你们怎么啦,为何遮掩口鼻?”白轩问道。
“有伤!”小宏支支吾吾地说。
“伤?”白轩更为好奇了,“摘下给我看看。”
“你们别笑哈!”
小宏和大伟摘下了他们遮脸的纱布,两个人满头的红包。
“你们两个昨晚捅了马蜂窝了吗?”旁边一个侍卫笑着说道。白轩见到他们这副模样,也忍俊不禁。
“没有,昨晚实在是太热了,我和大伟就出去纳凉,见大人在树干上睡着了,我们学着,也到树干上睡觉,结果被蚊子叮成这样了。”小宏委屈地解释着。
“对了,大人,您为何丝毫没事?”大伟好奇地问着。
“昨晚有蚊子吗?我没感受到,大概是我的血不好喝吧!继续赶路吧!”白轩笑着说,然后驾着马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