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平时冷峻无言,是典型的人狠话不多,而银邪则是恰恰相反,话特别多,而且狂妄自大的很。
银邪和金剑一冷一热,一个过度轻狂,一个十分低调,就这样两个性格极端的人,在去往虞国的路上,可谓是十分尴尬。
深秋的晚上,天空这飘散着落叶,在这去往虞国的途中,一个似曾相识的竹林之中。金剑和银邪两个人围坐火堆旁,银邪烤着野鸡,忽而问道。
“对了,金剑,你们上次护送这从虞国逃出来的那两个人,遭遇伏击便是在此处吗?”银邪打量着这周围。
金剑拿着绸布擦着自己的金剑,然后思忖了片刻。
“也是在竹林之中,不过并不是在此处。”金剑很是冷静,既是回忆起当时如此混乱的场面,他依旧可以做到相当从容地说出这句话。
“嗯嗯,当时,暗流的两大高手——流鸿和惊云都在场,看来一场恶战,能以一敌二,看来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呀!”银邪便说便看着金剑,投过来羡慕的目光。
“他们二人并不是被我击退的!”金剑直接说出口了,他不图这些虚名。
“啊?那是?”听到银邪所说的话,他不仅陷入了好奇。
“是那个持琴的姑娘,那把琴并不是普通的古琴,而是玄音门的镇牌之宝——秋寒琴!她正是凭借着这把琴,将流鸿和惊云击退了!”
“秋寒琴?不会吧,那可是武林至宝,怎么会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而且还能被他们所驱使?”这一下把银邪彻底整蒙了,他对于玉罗姗这个小姑娘很是感兴趣。
“这个我不知,你可以自行去问!”金剑并不感兴趣,在他眼里,别人的事并不重要。
“我自己去问?别了吧,这手持秋寒琴的小姑娘,我敢去惹吗?”银邪很有自知之明,“不过,这两位的关系,恐怕有一些不一般。”
说到这个,金剑便更无感了,只顾着擦自己手中的剑。
“烤鸡熟了,给!”银邪烤完了,然后赶忙递给身边的金剑。
金剑还是擦着手中的剑,并没有接。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呀?”银邪不乐意了,自己辛苦受累给你烤了美味,结果你爱搭不理的,好像要被害一样。
“多谢。”金剑顿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烤鸡。
金剑虽然面对着的是同为荼椒效命的同僚,但是,心里很有提防,小心驶得万年船。
……
进到虞国境内之后,金剑和银邪,以及所带来的这些茅山教的弟子们,都相当的低调,行迹很是谨慎,不轻易在街市人多的地方集体出现。
他们的首要任务便是去云山,将胡远山未死的消息告知云山教的人,然后好将他们引去北越。
在去往云山的路上,银邪便笑着说。
“真想要知道,当云山的那些人知道胡远山还活着的消息时,会是什么样,想想就觉得十分有意思!哈哈哈。”
银邪说完,想到这画面便大笑了起来。可是,在一边的金剑,忽而停下脚步,专注地看了一眼银邪,面具遮挡没能看清他的表情,不过可以从眼睛里看出一丝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