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给予饶感觉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存在,方敖坐在了主位之上,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皇者,他就是主宰下的存在,可是身边的敖礼呢?如同沐猴而冠一般的可笑,尤其是这袍服是焦急的赶制出来的,根本不怎么合身。
高下立见,对比的无比的鲜明!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什么意思?”敖吝看着众人踌躇的模样,顿时就努了。
“是他又怎么样?难道你们忘了,东海完了,皇族也完了,整个四海不再是他们的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敖吝那狰狞的面容死死地看着方敖,疯狂的吼叫着,“南海是南海生灵们的南海,是我等的南海,他的身份再尊贵又怎么样?这里是南海,不是东海,他没有任何的势力,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一介丧家之犬罢了,东海都躲不下去了,只能来南海之中躲避!这样的人,即使身份再尊贵又怎样?如今这个状态,还要屈服在我等的麾下,他混的还没有我们好,我们至于害怕他吗?”
敖吝看着众人,他的语气疯狂,那意思是想要不顾一切的杀了方敖,在这悄无声息之中占领了夺取的空间!
只是,他的话语在此刻显得有些单薄了,他的身后数名元婴期大修士皱着眉头,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们踌躇,他们犹豫。
东海皇族在四海之中数万年之中凝聚的威严还不是他们能够反抗的,尤其是现在在这古怪的宫城之中,方敖用了古怪的手段,占据了一些优势。
“丧家之犬?”
方敖看着疯狂的敖吝,他依旧在费劲的挣扎着,他愤怒的看着左右,满是怨恨。
“丧家之犬和丧家之犬其实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你们逃离,却没有再回来的心思,先前你们只想要安静的活下去,孤王没有多什么,因为那是你们的选择,可是你们如今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抢夺孤王历经生死才从虎口之中夺来的安身之所,这样的丧家之犬,在孤王的眼中如同蝼蚁一般!”
敖礼涨红了脸庞低下了头,这个少年,经历磨难,心理却还不是那么的成熟。
“我乃是丞相,你等想要抗命吗?”敖吝怒视四周,他无比的不理解,不过是揭开了面具,局势怎么突然就变了!
自己的苦心他们难道不能够理解吗?自己费尽了心思,为的还不是复兴,为的还不是南海的上上下下,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自己啊!
“殿下,抬起头,抬起头啊,在这南海之中,只有您才是最为尊贵的,只有您才是王者!”敖吝恨铁不成钢的怒吼,可是迎来的只有更多的失望,敖礼低着头,颤抖着身躯,根本不敢抬起头,直视方敖的威严!
“的那么的微言大义,其实心中为的还不是自己的野心,丞相大人,可真是风光啊!”方敖狞笑了起来,其余众饶乖巧的模样,让他感觉到了轻松,这样,他就能够动用更多的力量来对付这样的叛臣!
来到了敖吝的身边,直视着他愤怒的瞳孔,“有野心孤王不会愤怒的,反而,野心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必备的心情,但是,愚蠢的野心孤王却不能饶恕,因为那会让所有的人都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