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有些绝望了,早知道这些人会俄语的话就说爱尔兰语好了,不过以自己的服务员的身份去说自己并不懂这两种在这里是通用的语言哪怕是落得一个不配合的下场,恐怕接下来就是一顿严刑拷打,眼神已经被绝望填补了空洞,她低声哭泣起来,而周礼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将手枪上了膛,然后月季笑嘻嘻的说道:“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的小命在他手上可就不保,要我说啊,他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逃犯哦,这时候惹毛了他,说不准就不想要这一份东西了嘻嘻。”
一句话实属吓到了女仆装,她收起了哽咽的声音,然后小声的说道:“这是一种新型的兴奋剂,会令人在三十分钟之类兴奋。而过后身体和脑子也不会起多大的反应,这是造福人类的事情,我,我这是帮人保管,那人给了我一些钱要我时时刻刻都保持警惕,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里面的东西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的。”说完,哭泣的声音又提了起来,但这时候却变成了十分的小声,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月季将这些话如实翻译给两人听,而周礼和清雅也不必害怕月季从中耍了他们,毕竟身上都有自动翻译的耳麦,只是机器翻译的东西和人工翻译是差距巨大的,本听不懂的词语换了一种说法他们就了然了。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的?说话的方式是怎么样的?他叫你放你就放,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吗?”月季在两人的示意下说道。
“那个人身材十分高大,但是她的腿却很细长,有两米一三的高度,钻进酒馆也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在一个晚上他将这些东西给了我,然后转手将一沓现金交由我的手上,钱迷心窍的我自然也就接收了,那是两年前的晚上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意外,而且那人的脸都是用纱布缠住的,我看清楚,可是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协调十分的别扭……”
“如何别扭?”月季追问道。
“就是,他的上半身就好像塞了无数的棉花变成了肿胀的一团,但是下半身却瘦的像一根竹竿子,他的骨头我都能通过他走路的时候的膝盖看到,脸上的纱布十分新,好像是经常换,或许是来我这里才会换上,因为他不想要看到我的脸,声音也是,像是一口唾沫卡紧了喉咙上面的一口痰,喀喀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十分不舒服,手指十分好看,但是手背的一部分也缠上了纱布……啊,你不要动我,我没有说出来你的能力,你解决他们就好。”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周礼已经无暇顾及女仆装,而是转身往后举枪,顺便一脚将女仆装的大腿骨给踢移位,这得益于他强大的听觉和视觉,冥冥之中他感觉到,之前关上的此刻却有了动作。
而还在一脸懵阶段的两人此刻也不会定立在原地,而是利用掩体将女仆装放好,慌忙之中月季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木头的吱哑的声音听的人感觉牙疼,因为有了几近隐身的技能,周礼倒是不急于将子弹倾泻出来,向面前这个两米一三的高度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不协调的人,他的手也很长,腿蹲下来的时候一根骨头杵了出来,这根本就不是腿部瘦弱了过头,看过去就是没有腿部的肌肉!并且他的脸用纱布缠上之后也没有了眼睛,一股热气吹向周礼的身上,周礼的瞳孔收缩了,若是不用视觉,还有……这鬼东西也没有耳朵,那么也不可能是用听觉来判定的,那这股热气……
周礼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任由热气穿过自己的身体带来一点热气。周礼的腰躬上一点,怪物毫无犹豫的用他的一个肥硕的手冲向周礼,周礼往前一个身位过去将手枪顶住了怪物的下巴,开枪,砰一声硝烟气冲入鼻子里面,纯白色的纱布底下变成了数不清楚的碎布,一张苍白的皮肤浮现出来,眼睛的眼窝又深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