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凉凉一眼:做不了就别做呀,做不到无中生有你还从的什么商还当什么第一女富豪还肖想什么娶第一美?
于心心咬牙:算你狠,等着。
等着就等着。
于心心马不停蹄回家闭关咬笔杆,老于片刻不歇的跑到末来茶楼找云不飘。
不是问罪,而是——
“飘飘啊,有没有那种一旦对哪个动了情就能情根深种一辈子的药啊?当然当然,我说的是真的彼此喜欢的前提下,就是对这份喜欢上个保险,一辈子那种?”
云不飘不好意思:“都是我跟心心瞎说,你别当真。我家里已经教育过我了,这些邪术不能用的。”
“不不不,这怎能算邪术呢?无中生有,违背别人的真实心意,当然不行。但咱说的是,小男女彼此喜欢上了,结亲了,诶,这样,这样可不是邪术了,这叫对新人未来一生的美好祝福,白头到老呀。”
云不飘眨眨眼,哦,原来还能这样理解。
“这是好事呀,啊,有没有这种药?”
云不飘望天想啊想,想啊想,指出弊端:“可万一婚后两个人觉得不合适呢?不离吗?”
老于不解:“一直喜欢一直爱,怎么会不合适呢?”
云不飘再想啊想,给他举例:“万一是个黑心白眼狼,策反了你闺女要掏光你的家产呢?”
老于张嘴。
“请注意,策反了心心哟,你确定你精明的商人大脑能对心心有效?你会怀疑心心?”
老于张开的嘴慢慢合上。
“万一是食古不化半分本事没有的迂腐书生,不肯接受你的救济,非拉着心心过卖红薯苦日子的呢?”
老于迟疑:“孟维他看着不是那样的人吧...”
“现在不是,成了亲心态可就不一样了。心心现在是外人,他礼遇有加。变成自己人了,谁知道他是人是狗。再说,你知道有种人吧,对外人彬彬有礼,对自己人却苛刻严厉。”
老于点头,这种人还不少呢,都是没本事要面子的窝囊废。
云不飘再再举例:“若是两个人都是恋爱脑,喜欢虐恋情深呢?天天吵架打架,打了好好了打,不正经过日子呢?”
“万一家暴呢?万一不谈情爱的纳妾生儿子呢?万一——”
“停停停——”老于深呼吸再深呼吸,觉得喘不上气,云不飘说的这些他稍微一想就头晕:“我说的是让男的对女的情根深种。”
“另外,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吃下一下就没感情的?”
云不飘看着他笑:“老于,你是要操控心心的感情呀,你替她成亲生子呀?”
“...”
老于艰难一笑:“我着相了,唉,你还不懂,父母对儿女,一辈子操不完的心。冬天怕她冻着夏天怕她冷,春秋又担心她不高兴。一辈子哟,放不了手。”
云不飘安慰:“心心没想外嫁,孟维也要在氿泉安家,家庭也简单,你能照看一辈子了。”
老于坐在椅子里背脊挺不直,抬手捏捏两眼之间:“求神拜佛让她遇上个好人,还求这好人一辈子待她好。”
“唉,上辈子的债哟,她要不想嫁我养她一辈子,她要嫁了,飞出我手心了,还怎么保护她。”
云不飘目前理解不了这种情感,小孩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后果也自己承担,不就嫁人嘛,有什么好怕。大不了,错了再改。
她道:“老于你怕什么,孟维敢对她不好,你就带他看你家金山,再不好,你就把金山推倒砸死他。再告上官府,说他弄倒你家金山摔坏你家金子。”
“至于心心,江山代代美人出,迟早会移情别恋的。”
老于:...说得我家心心薄情寡义似的,但...好像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