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学生有秀才功名,按大齐律法可以不下跪。”夏乔木仰头说道。
夏乔木在去年的时候,被他们家夫子催着下场,考上了秀才。不过他考试的时候略有保留,名次不是很靠前,所以在乌江县也没有起太大的波浪。
在他之前,也有几个小神童年龄比他还小,名次还靠前。理所当然的人们更关注那几个。不过考上之后,夏乔木没去府城求学,而是继续留在学堂里。
知县看清楚夏乔木的那张脸后,瞳孔瞪得老大,这夏家的孩子好端端的老他县衙做什么,他要告谁。知县本来还没有睡醒,这下脑子特别的清醒,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学生要状告本县的粮商胡钦寿,昨夜他意图绑架我妹妹,还得我家夏草跌入护城河,被人现在生死未卜。”夏乔木义正言辞的说道。
“来人传本县命令,带粮商胡钦寿过堂听审。”县令下令到。
“是大人!”两名衙役应道。
县令心想如果现在夏草不见,夏乔木应该派人权利搜索找人才是,为什么现在要来他这县衙告状呢?这就说明,夏草已经找到,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夏慕寒走的时候,要他帮忙照顾几个孩子。现在看来他们是受了着粮商的委屈了,来他这里喊苦了。不管他们两个小孩子要干什么,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就给予一定的照顾。
听说夏家与府城里的那位走的越来越近,比他这个半个亲戚的人,关系还要紧密。为了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牢固,他必须陪着这两个小孩子腌好这场戏。
“大人,粮商胡钦寿带到。”两个衙役带着胡钦寿回来复命。
“胡钦寿跪下!”知县大人敲啪惊堂木。
“姐、夫……”
姐夫?不仅是夏乔木愣住了,来旁听,看热闹的群众都沸腾了。
“县令大人是这个的姐夫,我看着小娃子找不到妹妹了”
“就是,怪不得平日里他家的米价那么贵,态度有嚣张,都没有人管。”
“哎,谁叫他有一个县令的姐夫”
姐夫?知县夫人不是来自王家的吗?怎么现在又冒出一个姓胡的小舅子,夏乔木心里也是各种疑惑。
“咳!”县令咳嗽几下化解现在的尴尬。
这个胡钦寿,是他家后院里一个受宠的小妾的弟弟,胡可琴为了他生下两个儿子,平日里也比大夫人解风情,懂得闺房之乐。别看现在三十好几,但是保养不错,风韵犹存。
她这个弟弟平日里也懂得孝敬他,所以他对胡钦寿的态度还算不错。不过平日都是小舅子的叫着,一时间还真忘了他本来的名字。
现在的两个人都在堂下了,县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胡钦寿,这位夏秀才状告你,昨夜绑架勒索他妹妹夏草,可有此事。”县令大声的问道。
“这小子诬陷我,没有此事。”胡钦寿朗声的说道,看见了知县,他的背后有挺直了。
“胡说八道?昨夜我妹妹下水去救你那个为情自杀的女儿,你们一家不感恩就罢了。还要扬言要抓我妹妹,我那可怜的妹妹还累趴趴的躺上地上,就被你们一大群家庭团团围住。最后跌落水中,现在夏洛不明。”夏乔木有条有理的说道。
“大人,昨天的事护城河畔边的许多百姓都看见,相信大人一查真相很快就明朗。学生并非信口雌黄。这个胡钦寿与大人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但是学生愿意相信,大人如头顶上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子一样,刚正不阿,大义灭亲地还学生一个公道。”
“姐夫,这小子满口胡话。你听我说,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