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妍,陆梦萝,还有沈千愁三人一路把林琅带到了红石峡本营的军帐里面,辰煜正坐正中央,辰煜,明曜两人分别左右落座,殷璇和伊月也在,并且桌子上还放着茶杯,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三人把林琅带进军帐,往地上一扔,林琅看到了这番情景,其实也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败露了,刚才只不过是她们设的局,引自己进来而已。
可虽然如此,但林琅并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依旧是那样的套路:“辰煜将军,明曜将军,定瑜副官,殷副官,伊月,你们要相信我啊,我是被冤枉的。”“哦,被冤枉的?那好,我倒要听听,你是被谁冤枉的,是怎么冤枉的你。”辰煜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下的林琅,定定地看着她会作如何开脱。果然,奸人狡辩起来都是一个样子的,转过头来,发疯似的指向陆梦萝,喻妍,还有沈千愁,大声喊出来,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是她,是她们,若雪长官,还有陆主事,沈副将,你们都在冤枉我,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冤枉的。”“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些什么吗?”沈千愁对此十分不屑,轻蔑的睨了林琅一眼。林琅依旧死不认账:“我没有狡辩,是你们,是你们陷害我,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内奸,但是事情败露了,想找替罪羊,想嫁祸于我。”居然还反咬一口,果然狗急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啊,辰煜也没急,毕竟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明知故问的看向喻妍三人,问道:“哦?若雪,陆主事,沈副将,可有此事?”“我们自然是说没有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是内奸,想嫁祸于你的,要知道,我们刚才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到‘内奸’二字啊。”喻妍半蹲下来,邪魅地笑着,看向林琅,慢悠悠地说出口来,林琅眼睛放的大大的,难以置信,察觉到自己似乎有踩到了一个陷阱,一脸惶恐:“什么?你们。。。。。。”“怎么?还想用什么办法来反咬我们,都尽管用出来,我们都一一奉陪。”喻妍重新站起来,双手环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林琅嘴硬不肯承认:“我没有,我没有反咬你们,是你们想嫁祸于我,让我蒙受不白之冤。”“是吗,那么,刚才你说的宛荷又是怎么回事?我没记错的话,她已经被我赶出红石峡了,估计,这会儿正在给萦尘剑魔卖命呢。”陆梦萝问道,她刚才相比喻妍跟林琅离得有点远,但是因为灌木丛太安静了,也因为林琅因为急功近利想立大功的心态,声音自然也跟着提高了不少,所以恰好的,陆梦萝刚刚听得见,林琅看到陆梦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才的目标明明就是“宛荷”跟陆梦萝的,现在好了,居然情况截然反了,因此别提心里面多气了:“你骗人,明明是你跟宛荷互通款曲的,不然,你跟她在灌木丛那里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抓个现行,好在大家面前揭开你的真面目而已。”“是吗?你确定是想揭开我的真面目,而不是把她抓到萦尘和剑魔的面前,邀功领赏?好保你在那里的一席之地,你可别诳我,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刚才说要把‘宛荷’,也就是若雪长官抓去见她们的呢,若雪长官和千愁前辈都听得一清二楚呢。”陆梦萝没有因为林琅的一番话而有所动摇,因为她前期的工作已经做得到位了,也幸好是做到位了,才不至于自己会因此被林琅反咬一口,所以才能像现在那样胸有成竹,因为大家都知晓了,陆梦萝并不是通敌,而是帮助己方阵营,跟宛荷一起,并且他们从头到尾都相信陆梦萝,这就是差异。“呵,如果我不这么说,我又如何能解开你的真面目,我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为的就是要揭露你。”林琅企图来个大逆转,然而,很不幸,沈千愁走到伊月身边,拿起已经放在桌子上很久的夜行衣里面的纯白色玉佩,问道:“那好,这又是什么?”林琅一看到玉佩就慌了,眼神复杂多变,却故作镇定地装作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知道林琅还会这样的,也不多费口舌了,她本来就不爱多话,就让别人来交接一下吧,于是,沈千愁示意让伊月来说:“你不知道是什么那么我就让伊月告诉你,伊月,你说。”伊月点点头,拿起玉佩说道:“是,这件夜行衣,是我在殷副官的军帐里面找到的,原本,我是在驻地里面巡查,而后看到有个黑影溜进了殷副官的寝帐里面,就跟了过去,发现殷副官也在,一开始,我还一味地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认为殷副官是那个黑影,他必定是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然后匆匆回来,把夜行衣脱掉藏好的,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因为,在之后,我在夜行衣里面发现了这个东西。”伊月把玉佩亮给所有人看,继续说道:“这是你的吧,林琅,一直以来,你都戴在腰间,但你却没有发觉,它有一天会不见了,而且还跟夜行衣放在了一起。”说实话,伊月现在很生气,她视作自己闺蜜的人居然嫁祸了自己的挚爱,她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人被冤枉,更忍受不了自己视为挚友的人背叛自己,背叛整个红石峡的人,乃至整个大荒的人,可是,林琅为了能够脱罪,当然是想尽办法钻空子的,她随即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