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紧张有序,金翼蜻蜓累了,但飞行很平稳。他们离开了已经变得特别危险的临时营地,向目的地走去。它还不安全,但比以前松了很多。
但卡拉马罗并没有感到宽慰;相反,聚集在他周围的云变得更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忘记了。这种感觉是如此糟糕,以至于卡玛洛很少激动。他偶然擦了擦手中的戒指,噘起嘴唇,突然说:
奥尔德里奇,我以为你的金翼蜻蜓只能载四个人。
是啊,现在不是时候吗?
闷闷不乐的年轻人正在紧张地操纵着蜻蜓,他花了一会儿回头看着卡麦洛,纳闷为什么他问了这么低的问题。然而,当他得到答案时,卡拉马罗并不满足,他越来越强烈地感到不对劲,他的眉头紧皱。卡拉马洛又环顾四周,声音严厉:
我们就这点能耐?
梦露,你压力大吗?
埃尔莎看起来很担心,突然紧张起来。
我们总是有那么多人,你甚至不应该记得这样的事情,你刚才在和蜻蜓侠的比赛中有没有受伤?
不存在这样的事。
卡梅洛不耐烦地摆摆手,闷闷不乐。他手臂上的伤口在大量流血,覆盖伤口的布也被他早先的行为弄散了。卡拉马罗焦急万分,毫不客气地撕开了布,对再次撕破的伤口置之不理。他需要疼痛来平静他的思想。在他旁边,艾尔莎说了些不赞成的话,但他置之不理,慢慢地皱着眉头重新包扎伤口。
突然,一根红色的草梗引起了卡拉马罗的注意,他想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被布包起来的。卡梅洛移动的时候掉了下来。它是一种常见的变异狼毒叶片,在血液中生长着无数这种受感染的草药。但是一看到那简单的、无常的草茎,卡拉马罗的行动突然停止了。
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他,冲破了浓雾。卡拉马罗对着那只金翼蜻蜓不理不睬,突然站起来,对那些被他吸引的队员们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地说:
雾霾和在哪?
什么黑兹和菲克,我们队里没有这两个人。
加缪嘟囔着,但卡拉马洛闻到了一丝冷笑。一条电银链突然从他手里被拽了出来,一下子就割断了加缪的脖子!在某个时候,他的食指和中指上戴了四个戒指。几条闪电和银线像蛇一样在他的手指间跳跃,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抓住了另外三条!
然而,这些人没有躲藏起来,而是让闪电的银链割断了他们的身体。他们在受了致命伤后并没有流血,但身体的每一寸都消失了。过了一会儿,这些人和金翼蜻蜓一起消失了,但是卡拉马罗没有从天而降。他们周围的景象改变了,血爪树和血迹斑斑的地面向后退,露出冻僵的雪原!
几声巨响,卡拉马罗手指上的戒指爆炸了,手指被鲜血弄瞎了。它们已经被火霉菌腐蚀了,在完全消除它们的影响之前,它们被迫使用它们,所以它们自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卡拉马罗没有注意,他慢慢地放下他疼痛的手,鹰眼扫视着周围的景色,突然冷笑了。
他在圣城占卜时目睹了自己的死亡,脚下结着冰晶,雪花四处飘落。无数有翅膀或四翼的鸟人从空中坠落,他们纯洁的翅膀沾满了鲜血。他自己的尸体被冰矛刺穿了。
狂风呼啸,雪花飘落,远处的翅膀拍打着天空。卡马罗的脸僵住了,丝毫没有惊慌的迹象,他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在他的十个手指上各戴上十个戒指。当他看着鸟儿从天而降时,他那血淋淋的嘴上挂着一丝冷笑:
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