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当然是。

思绪万千，江也保持目光平视，但是我更害怕在皇帝的阴影下度过我的一生，学徒很难超越导师，更不用说已经被神化的导师了，不是吗？

狂妄自大。

非常谢谢你。

姜氏客气道。

所以混沌大人，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觉得和我一起工作怎么样，也许我们都能赢？

合作？

他脑袋里的声音冷笑起来，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轻蔑了，但仍然是轻蔑的。

我不得不说，你很有胆量，就像皇帝一样，但你凭什么和我们谈论合作，因为你知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我是世界的主人，混沌世界的创造者，你想和上帝一起工作吗？

就因为我是命运之子。

蒋隐藏已久的思想膨胀着，跳跃着，当混沌大帝再次沉默时，他终于获得了更多的肯定，他的目光转移了，他以一种绝对肯定的语气低声说着他的怀疑：

末世天子是神，不是吗？

在汹涌的黑河上空，一场激战刚刚结束，双方战无不胜。只是从伤口来看，被吊在河里的那个人稍微逊色一些。

好吧，你要坚持下去吗？

阿特曼沮丧地叹了口气，他在骨头深处又添了几处伤口，流出的血是金黄色的。他的棕色头发在打斗中有些凌乱，但他的眼睛仍然温和而平静，没有受到身上伤疤的影响。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落下了一缕金光，像千条金线，在细雨中，他的伤口迅速愈合了。

相反，如果无害的雨滴落在身上，它们就像硫酸。长袍被腐蚀成了小洞，但最后的伤口穿过左乳房，肌肉和骨头被完全解剖，令人毛骨悚然，露出的不是血，而是一股暗绿色的数据流。他的伤口正在自行愈合，但比芝卡的要缓慢得多。

你怀里抱的不是康扬的尸体，是费莉西亚的。

面对顽固沉默的琥珀，德皇也头疼不已，劝说的话不知何故被重复了好几次。

这只是康教授创造的一个跨越两个世界的容器，没什么特别的。往好里说，这是康暂时对他的治疗能力依恋的对象。他的健康状况好转了，他履行了我和康教授达成的协议。根据条约，这个机构现在应该属于我。你就是教授制造的机器，你应该知道这些条约。

然而，琥珀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尽管脚下的水波涛汹涌，他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只有当阿特曼准备行动的时候，那些黑点的眼睛才会像老鹰一样抬起来瞄准猎物。再靠近一步，战斗就不可避免了。皇帝有点遗憾地摇了摇头，他修长纤细的手指抬起来，一只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