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很快蔓延到邢潭附近，众神终于行动了。她手里拿着那本发光的《圣经》，缓步走下石台。古书闪耀着淡金的光芒，与珍珠般的肉体形成了特别神圣的对比。

接受它，承认它。

神以慈悲为怀，轻声劝道。

你将成为新的上帝。

她走到姜勇身边，差一点就碰到了他，书的金色光辉开始自动地包围着他，如果它还有任何实质的话。就在那时。

福伊尔！

漂亮……

刀锋划破苍穹，发出一声低沉的震惊吼声，上帝的微笑变得僵硬，最后因难以置信而冻结。炽热的圣经被一道深红色的闪电和利刃劈成两半。金色的光粉碎了，书页变成了灰烬。神的身体有点崩溃，在烟雾中消失了。看了看闪电是从哪里来的，嘴角一撇。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窃窃私语者的利刃贪婪地吞噬着《光经》的残存，飞剑再次摧毁了早已破碎的星辰殿堂。半空中的人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冷哼了一声，终于抓住了他的手腕。

带我去你的王国。

转眼间两人就消失了，转眼间神社被彻底摧毁，神社已经传承了数万年。

在王国里，出现在虚空城堡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埃莉把这个地方恢复了往日的雄伟。想到这里，姜瑜就站起来，接过亡灵敬奉的那杯红茶，递给了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那个人。

给你，吃一点。

莫兰回过头来，点了点头，接过了杯子。他只是礼貌地喝了一小口，把它放在一边，把目光转向窗外的景色。也不在乎，刚刚吸收了神圣力量的沉默之刃，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开始呼喊反抗。幸运的是，这是他的专属领地，当他终于在《长矛》上坐下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发现莫兰仍然站在窗前，和他刚才所做的完全一样。

好。

如果我知道他醒了，冷冰冰的声音就会从另一边传来。莫兰终于离开窗户，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红茶早已失去了温度，被他放在一边。

谢谢，我觉得我的领域也很不错。

江坐在他对面，手指交叉在下巴上，笑了。莫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少有的平静，不像往常那样傲慢和矜持。

你也很好。

姜瑜对这突如其来的恭维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莫兰是不是搞错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突然称赞自己。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莫兰，不管他怎么想，交叉着细长的双腿，照顾着自己：

不是被上帝欺骗。

阿特曼也见过它，就像你一样。

无言以对，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连在一起了。

难怪。

阿特曼也有时间检查。

他也看到了预言。

他最终选择了《华严经》。

你要用那把刀做最后一张牌吗？

这是一个问题，但莫兰是肯定的。无法争辩，因为他确实这样做了。当然，能容纳信仰力量的，只有曾经属于神的东西。《光经》是如此，《语者之刃》也是如此，只是它曾经属于混沌大帝。姜勇用它来杀神，还在他的计划上加了一层保险，虽然经过几千年的消耗，但刀锋的无声低语已经可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