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偷偷地揉了揉还有点疼的那一边,当他想起昨晚的情景时,他的耳尖微微泛起一丝羞涩,严厉地指责道:
昨晚我叫你慢慢来,你说得太过分了,别这样。你们全忽略了!
下一次绝对不行。
举起手指,发誓要紧紧地抱着希德,名义上按摩和挤压他的腰,但他的手不安地挪动着戒指,饶有兴趣地抚摸着他那肌肉发达、瘦削的腹部:
昨天太深了,这地方怀孕了吗?
塞提尔哼了一声,很少懒洋洋地躺在康勇的怀里,她的手指在玩弄他的袖扣。今天,他们穿着同样的制服,一黑一白,除了没有军衔,肩章上没有花和星星。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通过融合基因创造一个孩子,现在联邦拥有全球最好的基因之一。
说着说着,希德想象着那个刚学走路的孩子,他的眉毛和江勇一样,在他对孩子没有兴趣的时候,他很少想到会拿着枪看书。
有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
有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
他们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面面相觑。把下巴搁在希德的脖子上,懒洋洋地说,
让我们在度蜜月后好好想想吧,我要和你一起度过我的百年蜜月,弥补这一切。
一百年是很长的时间。
席德的理性分析:
五十年就可以了。
嘿,嘿,你们忘了电话是开着的吗,该死的,我拒绝这个愚蠢的牌子的狗粮!
图兰在屏幕上抱怨说,他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证人套装,忙着安排他们的婚礼。谁会想到这一小段确认旅行的信件会被狗粮满足,如此甜蜜,几乎是糖尿病!
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图兰,我总是很乐意把事情交给你。
塞提尔亲切而信任的目光温暖了杜兰的心,唤起了他对过去的回忆。他从军校毕业后就一直跟着元帅,他冒着生命危险参加了上百次战役,包括卡多雷战役和雪松陨石战役。一看,他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打这个小浑蛋了。
所以这些小事不需要向我汇报。
当阿尔贝中将经过时,杜兰微笑着挂断了电话,好奇地说,
元帅怎么说?
法警说离他远点不然我就杀了你这个小浑蛋。
呵呵,元帅看起来很精神。
阿尔贝海军上将也弯下腰来,看到附近没有人,声音很低,显得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