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她喃喃问。霍克忽然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感受她体温的变化。“你发烧了？”他问。阿特连忙摸了摸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双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给你找药，你乖乖躺下休息，别乱动。”霍克匆匆离开房间，找了些草药煎成汤水，喂给她吃，并用纱布包扎她的额头。她昏昏欲睡，闭上眼睛的时候，仍旧不忘叮嘱他：“明天我醒来，一定要给我吃药，谢谢你！”霍克轻声应允，说：“你再休息一会儿。”他退出她的房间。他走出客厅，站在窗户边上，

仰望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星辰闪耀。这个城市灯火辉煌，美丽繁华。而他的世界，却灰暗阴霾，一片凄凉。

他掏出烟盒，拿出香烟，刚要点燃，又收了起来。他烦躁地将烟塞回兜里，走出屋外，靠在围栏旁，目光茫然地凝望远方。

夜风拂面，带来丝丝清新的气息。霍克吐了一口浊气，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身，就看见她站在自己身后。

她穿着白衬衫，蓝牛仔裤。头顶是明亮刺眼的灯光，他看不清她的样子。霍克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先走。阿特却没动。霍克挑了挑眉，走近她。阿特慢腾腾地挪步到他跟前，她仰头望着他。他穿着一套黑色休闲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袖子卷到肘部位置，露出修长白皙的胳膊。他的皮肤白皙得能透出青色血管，骨节分明。“你还好吗？

”霍克看着她。她轻声说：“我想，我需要钱。”霍克看着她，没有马上答应。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想做什么？如果你觉得不安全，我可以帮你。”“我想离开这里，回到家乡。”“你的父母呢？”霍克问：“他们已经去世了？”

“嗯。”她低下头，小声说：“他们是为了救我，才被车撞死的。”霍克沉吟，片刻之后，才说：“我可以让你离开，但是，你要保证，从此再不回来。”“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抬头看着他，“你会帮助我吗？我可以付你钱。”霍克笑了笑，说：“不必了。既然我选择了这个地方，便永远也不会离开。”他顿了顿，看着她说：“你可以放心，在纽约，我可以帮助你。”阿特的眼底流淌着泪水，“谢谢你……”她的嗓音颤抖，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她抱着他，哭泣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不关你事。”霍克推开她，低哑地说：“这一切与你无关。”阿特咬牙，倔强地抹掉眼角的泪珠，说：“总之……谢谢你。”霍克抿了抿唇，迟疑道：“你还记得我吗？”阿特点头：“我记得。”“那好，你能跟我聊聊你的故事吗？”阿特擦干净眼泪，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地叙述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