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实在太强了!关键是他们还找不到你下泻药的证据!你怎么办到的,告诉我呗!”
李夕月回来之后一直被钱靖缠着追问。
她烦透了。
“我说你能不能去干自己的事?”李夕月走一步,钱靖就寸步不离。钱靖接过她手里的水盆,主动端到灶台上。
“这不是好奇吗?你就告诉我嘛。”
李夕月看了他一眼:“腹泻丸,溶于水,闻不出味,能弥散在空气中。”
钱靖恍然大悟:“还有这种好东西?!不过你眼界广,知道的东西肯定比我多。”
做好饭后,李夕月在食堂帮忙给弟子打饭。然而,没人敢来她的窗口,方圆十米之内只有钱靖敢靠近她。
说来,整个门派里也就只有钱靖和她说得上话。其他的都是点头之交。
李夕月舀起大勺,往钱靖碗里多添了许多菜。
“多吃点,白白胖胖才能充满希望。”
谁知钱靖笑得前仰后合,桌子被他拍得摇摇欲坠,吱呀作响。
“你哪学来这么多好笑的话?我真是佩服你啊。”
李夕月无语地看着他。其他弟子纷纷朝这看过来,已经默认钱靖和李夕月是一伙的。
次日。
李夕月再次去探望叶岫玉。
奴仆们阻拦住她,委婉的表示只要她来一次,叶岫玉的病情就加重一次。
“岫玉!叶岫玉!我怕你太闷,所以带了宠物来陪着你。”李夕月直接越过奴仆,高声喧哗。
叶岫玉的四肢勉强能动,即便捂紧双耳,还是能听到李夕月聒噪的声音。更恐怖的是接下来的事,外面叽叽喳喳,纱窗被勾破,几只黄鹂飞了进来。
“吵死了!死丫头你安的什么心!”
为了帮叶岫玉解闷,李夕月好不容易买了上百只黄鹂,企图让黄鹂的歌声安抚伤者。
“唉,好心没好报啊。”李夕月双手撑着后脑勺,大摇大摆的离开。
剩下的奴仆们疯狂捕捉逃窜的黄鹂,从早到晚叽叽喳喳,终于把叶岫玉的病气得更重。
当晚,叶无衣再次找到她谈话。
不同的事,叶无衣这次亲自前来。
“你不是所能治好岫玉的伤吗?为什么迟迟没动静。”
问罪的口舌让李夕月很不爽,“我又没说什么时候治好。”
“你!”叶无衣实实在在被气到。素闻李家的人都很猖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要不是谅在你爹是我好友,我万万不会这么纵容你。”
李夕月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
她爹又帅又装逼,导致朋友很少,连狐朋狗友都屈指可数。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个宗主朋友。
不会是单方面朋友吧?
李夕月“哦”了一声:“宗主这么‘明辨是非’,我怎么敢敷衍您?只是岫玉姐姐伤得太重,治疗过程当然漫长。”
“不如,把你的金剑当了,换点药给岫玉吃。”
这才是重点吧?
李夕月瞬间警惕起来。以前她太过信任位高权重的人了。以为那些宗主、长老之类的角色,都会为天下苍生考虑。
现在想想,他们算个屁。
一帮精致的利益主义者而已。
有了好处,一个个挤破脑袋往前冲。要是有困难,恨不得推替死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