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的话，眼看着朱月菊就要被抓到精神病院了。

“医生，就不用了吧？”孙老头阻止道：“我老伴就这样，早习惯了，没事的。回家好好的，现在闺女也回来了，老伴心情一好就没事了。”

精神科主任是个严谨的人，“那可不行，她可是有自杀倾向的，大家都看到了。回家要是自杀死了，这个责任谁来承担？你吗？”

“我……”

“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你就是怕没钱付不起医药费吧？没事的，这个我们有政策补贴的，不要你们自己花钱。”精神科主任说完就让护士把已经因为镇静剂安静下来的朱月菊带走。

当朱月菊被带走的时候，手还下意识的拉着孙芸芸的衣服袖子。

而孙芸芸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着头不着痕迹的把朱月菊的手给拽开，期间看都没看朱月菊一眼。

孙芸芸此时的状况的确和以前不同，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那双眼睛看着也很诡异。

“好了，你们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我们的工作了。”精神科主任开始赶人，又补充道：“想要探望病人，一个月只有一天的时间。”

孙老头没办法，只好离开。等出来了，和警察分开，才面色阴沉的看向孙芸芸。

“你刚才为什么不给你妈说话？”

孙芸芸冷笑，“爹，我怎么说？你以为我一个有精神病的人说的话，别人会听吗？”

孙老头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苍老了很多，“我……做孽呀！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

孙老头的心中隐约觉得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哪里很不对劲。

他其实都有点糊里糊涂的，怎么好好就变成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