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榕微愣,都是太急着来见她把这个给忘了,施展术法背在身后的右手鲜血顺着手臂瞬间流出,强忍疼痛,不让自己痛哼出声来。
“在下真的受伤并非是故意欺骗”楚南榕将满是鲜血的右手拿出:“方才之所以背在身后是怕这鲜血和狰狞的伤口吓到姑娘”。
浔欢看向楚南榕右手手臂,果然受伤了,整个袖子被鲜血浸湿不断滴落在地。
“这你大可放心,我是仵作,一般东西还真吓不到我,既然你是真的受伤那就留下吧”浔欢指向一旁凳子示意他坐下,后又打了盆清水来为他上药。
掀开楚南榕右手衣袖,果然有一条长长的狰狞刀伤,伤口很深皮肉都翻起来了。
浔欢眉头微皱:“看来得给你缝合一下,你忍着点疼一会儿就好”。
“好,有劳姑娘了”楚南榕双目温柔的看向认真为自己缝合的浔欢,心中如蜜糖般的甜。
今日醉春楼楚南榕于暗处见萧衍对浔欢生出了不寻常的心思,一气之下直接去了月老处,原来是那老头将萧衍与这丫头的红线牵到了一处,红线已出自是无法收回,万般无奈之下他就只能亲自到凡间来破坏他二人的姻缘了,也好趁机与这丫头在凡间培养培养感情。
“好了”浔欢放下手中药物:“伤口记得不要沾水”。
楚南榕举起右手手臂细细观赏,不得不说浔欢真的很会包扎,谁能告诉他这手臂上这个大大的蝴蝶结是怎么回事。
毒舌模式开启:“你不是仵作吗,应该也懂些医理,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大夫吧,怎么包扎之术这么丑”。
丑!大哥,爷给你包扎就不错了好吧,还敢嫌弃!
深呼吸,一把拍向桌子:“不会包扎怎么地!有本事你自己包呀!”
楚南榕轻笑,这怎么来到凡间脾气见长啊。
补救:“虽然不怎么好看,但这份心意本尊收下了”。
“随你的便,小爷现在要睡觉了,请你出去”浔欢没好气道,自己好心给他包扎,不道谢也就算了,还嫌东嫌西的,什么人啊,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楚南榕不解,自己刚才明明都说好话了她怎么还在生气?
试探开口:“姑娘…”
眼神杀:“给我闭嘴!”
一口答应:“好”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第二日一早,浔欢睡得正香,突然被敲门声惊醒,只听:“师父不好了!醉春楼又死人了!”
“什么!”浔欢只得强行支配着自己从亲爱的床上爬起,快速洗漱穿衣朝门外冲去。
醉春楼内,浔欢跟着孙乾朝案发现场走去,一路上还不忘和同僚们打个招呼。
红纱房间…
只见红纱皮肤苍白,身上满是白霜僵硬的躺在地上。
“啊!我的红纱哎!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我的摇钱树哎!你走了让妈妈我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