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衍府上!他果然也参与了!”
思量至此浔欢急忙提步,骑上快马朝镇国将军府而去。
“站住!什么人!”
“这个都不认识吗!”浔欢亮出手中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后山,府卫倒了一地,浔欢顺着打斗痕迹找去。
噗!
只见萧衍长剑出鞘,直直刺向苏言胸口。
“父亲!”浔欢焦急的大喊出声朝苏言跑去,一把接住倒下的苏言,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家父亲胸口处的长剑。
“父亲…你坚持住,女儿这就带你回去找神医,他一定能救你的,一定能…”
“欢儿”苏言口中直直吐出一口鲜血,握上自家女儿手掌:“别白费力气了,爹爹怕是真的不行了,能在临终前见你一面父亲就心满意足了,只可惜…还未与你母亲和众位兄弟相认,可惜啊…”。
“父亲”浔欢此刻早已泣不成声,缓缓抬首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萧衍质问道:“勾结萧礼一起设局杀害我父亲,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欢儿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萧衍蹲下身来靠近浔欢:“他是当年谋逆的罪臣,方才他又杀了我父亲,所以我才…”
“够了!”浔欢打断萧衍的话,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一句都不想听!
“师父,冯神医来了!”孙乾拉着冯开元跑来,还好自家师父机智让他们兵分两路行动。
“神医,拜托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浔欢给冯开元让开位置让他仔细为父亲诊断。
一番紧张的操作过后终于是保下了一条命,只不过日后注定是不能再习武了。
浔欢看向躺在地上被冯开元医治过的萧礼,并非是她有多好心,只是他若是死了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欢儿我…”萧衍实在没想到她竟然是罪臣之女:“我不介意你的身份,我也…”
“闭嘴吧”浔欢此刻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她不确定如果萧衍再多说一句话她会不会忍不住动手。
“我告诉你,我父亲他不是罪臣!当年之事全是你父亲为了权利地位而栽赃陷害,这段时间来,不论是赵贵妃的案子,情湖的案子还是想要除掉我的事情和刺杀皇上的事都与萧礼有关,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不可能!”萧衍一把拉住浔欢手臂将她扯回:“欢儿你说清楚,你说的都是假的是不是,父亲当年明明是为国战死沙场,如今想要除掉苏言也是因为他是个罪臣”。
看着萧衍的模样,浔欢真是替他感到难过,堂堂一个镇国大将军竟如此不分是非。
“萧衍,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当年苏家被屠之事你随便出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萧礼与我父亲同归于尽之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平民百姓尚且知道当年之事诸多猫腻,偏偏你不知!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还是装作不知,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咱们就不要再往来了”。
自欺欺人…萧衍无力的垂下手臂,这些传言他这些年何尝未曾听过,只是他不愿相信罢了…
楚南榕府内,众人见到苏言归来均是热泪盈眶,要不是他此刻还昏迷着需要静养,他们非得赖在这屋子里不走不可,最终只是留下了孟裕兰一人照顾。
而浔欢这边却不怎么轻松了,将萧礼押去大理寺关押后终于支撑不住倒下,这一变故把一旁的孙乾给吓了一跳。
只见浔欢手上的纱布被血染红,很明显是伤口又裂开了,腰侧还插着一支断箭,一侧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孙乾一把拉住要倒下的浔欢,焦急的背着她就往楚南榕府上跑,这师父也真够能忍的,受伤了竟无一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