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你删我QQ几个意思？不许删知道没？

你要再删我就打电话骚扰你，别以为我打听不到。

你要敢拉黑，我就雇个几百个号轮番轰炸，不信你……”

“咳咳！！！”

前面的小李有些听不下去了，立刻用咳嗽的方式采取提醒。

她是经纪人，平时会特别在意郭芳的公众形象。

结果现在的郭芳倒好，跟个从北极到了热带的哈士奇似的。

高冷不在，直接成了一个神经女。

——

这人谁啊？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为什么我从没有听说？

小李好奇，却也只得来了句：

“两位的关系……，难不成是男女朋友？”

她这话颇有试探的意味。

“您多虑了，我跟她不熟。”

十一淡淡回复，说的是实话，但实在看不出小李有相信的痕迹。

不熟？你骗鬼呢？这女人在你面前，就差没直接挽袖子划拳喝酒了，这叫不熟？

能让一个平时有些难以相处的明星变成这幅鸟样，你丫的和我说不熟？真当我没眼力劲是不？

小李在心里嘀咕，心想自己有空一定得对郭芳好好盘问盘问。

“小芳，不打算和我介绍一下他吗？”

小李转移话题。

“恩？哦！他～啊？”

郭芳转向十一，有些不怀好意。

“他……是我表弟！

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我也是刚知道他搬到秦城来了。”

“哦，是吗！”

小李讶异，要这么解释，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在对方面前倒也不需要顾及太多。

只是小李所不知道的是，郭芳之所以在十一面前不顾及这些，完全是因为她的面子早就在对方面前丢了个一干二净。

上次对方要杀自己。

郭芳捣乱，唱破歌，发疯，对喷嘲讽，垃圾话，求饶，大哭。

就差没再流个鼻涕了。

她在十一面前的形象早就废了。

如此一来，又何必多此一举？

何必还装出一副明星的淡然？

反正怎么方便怎么来呗。

而小李又是自己的经纪人，也不是什么外人，自然更不用顾及。

“哎哎！

我总算知道是谁要害我了，我回去以后，就有个对手出了车祸死了。

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你们干的。

没想到原来委托你们杀我的人竟然是她，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郭芳如同一个传递秘密的小女孩，在十一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一脸的神秘。

前面的小李通过后视镜看到这样的一幕，也只得是无奈笑笑，倒也不去细想郭芳到底说了什么。

小李了解郭芳，这姑娘平时真的有些太拼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恐怕都已是极度疲惫。

小李也曾想过，自己是否能帮的上忙？

但她终究还是没能伸出援手。

她对郭芳是很上心，但那只是工作和身体健康方面。

至于其他领域？

她不打算离郭芳太近，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小李是为了工作，简单来说就是为了挣钱，她做事认真负责，也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工资。

如果有人来挖自己，只要价格合适，她就会选择离开，哪怕她对郭芳的确有些感情。

小李知道自己没法成为郭芳真实的心理依靠，故此她没有只图一时心安前去帮忙。

这让她忍不住想到那些喜欢小动物，想要养，却又只是三分钟热度的不负责小孩。

热度一过，就不再负责，于是大街上便有了很多的流浪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