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固然也是我希望的,只是我的兄长羊承早年去世,姐姐又嫁给了子元兄长,虽然大哥羊发将母亲视为生母一般孝顺,可毕竟只有我这个儿子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若是不在她的膝前尽孝,那是天理也难容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母亲”
见羊祜留在夏侯椿膝前尽孝的决心丝毫也容不得动摇,夏侯椿认为问题又再度回到了原点之上,若是和羊祜回到洛阳成亲的话,这当然是她生平最大的愿望,可是这么做会让羊祜陷入非常不愿意面对的局面。
正当她为此而忧郁之时,羊祜却『露』出了阳光般明媚的笑容:
“你不用担心,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和你厮守终身,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无论是老师还是子元兄长,以他们对我的了解,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虽然羊祜口中说的信誓旦旦,可夏侯椿却仍旧还是隐隐从他的表情和口气当中感觉到了一丝怀疑,即使羊祜已经表明了自己和她永不分离的决心,但让她还是无法彻底拜托心中的不安和阴影,她不知道自己和羊祜的这段姻缘,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听完夏侯椿被山贼劫持并且坠入河中生死不明的汇报之后,夏侯威气得大发雷霆,他怒视着站在堂下头也不敢抬的两名心腹: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个大活人都看不好,现在椿儿她生死不明,回头等羊家派人送来了聘礼,你让我那什么去嫁给羊祜?到时候婚事搞砸了,大将军怪罪下来,我头一个就把你们的头砍下来!”
正当夏侯威怒气冲冲的训斥着心腹之时,门外的家老却满脸欣喜的跑到了正厅门口对夏侯威禀报说:
“老爷,椿小姐她回来了!”
一时间不仅仅是夏侯威,就连先前已经私底下串通好的两名心腹也都大吃一惊。
等到他们亲眼看到羊祜和夏侯椿一同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这两名平素最受夏侯威重用的人,回想到自己曾经用粗暴的手段强行将她劫持的事情,吓得一同跪在地上向夏侯椿请罪:
“小人之罪,还请椿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小的吧!”
在求饶的同时,他们也注意到了先前曾中途劫走夏侯椿的羊祜,心想可算是找到嫁祸的对象了,于是异口同声的指着羊祜对夏侯威说:
“启禀大人,就这个男子在己氏的时候偷偷劫走了椿小姐,我们是为了从他手上将椿小姐抢回来,才会导致椿小姐不慎落入河水之中的!”
夏侯威看了看羊祜又看了看这两个被自己视为心腹的“饭桶”,心中的酸涩就真可谓是有苦说不出,为了尽可能平息羊祜可能随时会爆发的怒火,他也只能选择弃车保帅了。
想到这里,夏侯威从身旁的放有长剑的木架上将锋利的长剑拔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羊祜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跪在地上的两名夏侯威的心腹在心中暗暗庆幸着,但是还没有等他们的这种情绪保持太久,便感觉到了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逼』人杀气,他们越想越感觉不对劲,于是慢慢抬起头想要看看情况,可是在他们抬起头颅的那一瞬间,夏侯威便以极快的速度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以一般人用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在他们的脖子面前一抡。
不一会儿,两名心腹的喉咙前方便突然出现了一条血红『色』的剑痕,而等到他们察觉到夏侯威的剑已经在方才割开了他们的喉咙之时,大量的鲜血已从那道不长的伤口处喷涌而出。
而他们,在没有察觉到任何痛苦的情况之下,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夏侯威给出卖了,便糊里糊涂的丢失了自己的『性』命
(本章完)